唐修声音冷硬:“用膳,聊家常,有时也谈经论史。”
“你身为男子,不去同僚家中做这些事,为何偏要去唐侍郎家中?”
唐修眸色幽深:“因为唐侍郎是亲姐姐,下官去姐姐府中做这些事,有何不可?莫非宋御史从不与亲人来往?”
“你
他转身看向唐修,质问:“请问唐教习,你此前个多月,是否共入唐府十八次?且多为黄昏时刻?”
唐修冷静道:“下官不记得多少次,难道宋御史会记自己串门次数?唐侍郎每次散衙都在黄昏,下官黄昏去串门,有什不对吗?”
“你不要试图狡辩,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唐修神色凛然:“是。”
“你是否每次都会待上个时辰左右?”
“陛下,此事牵扯两人,只责问唐侍郎人未免有失偏颇,不如召唐教习入殿,同问责。”
他很少在朝堂上发言,但他存在感直很强。
陛下对定国公有多信重,诸臣都看在眼里,且定国公手握重兵,谁敢得罪这样个权势煊赫之人?
他说话没有偏向,宋御史等人也觉得有道理,遂纷纷附和。
楼喻自然同意。
她不在场,只有双唐二人,更容易让人想歪。
“唐侍郎,你身为朝廷命官,立身不正,伤风败俗,有损朝廷威严,你还有什话要说?!”
宋御史闭门思过期限已过,此次重振旗鼓,在朝堂上厉声喝问。
唐雯平静回道:“请宋御史拿出证据。”
“证据?”宋御史胡子歪,“京城百姓都是证人!你若当真顾及名声,又何必与唐教习时常相会?”
中子弟需要他们提携。
什纲常规矩,不过是因为利益罢。
除名又如何?唐家有无数种法子可以圆过去。
“可即便唐家愿意承认唐侍郎身份,唐侍郎自己愿意回到家族?”
楼喻轻叹声,“这就要看她自己意思。不过她是大盛朝廷命官,就算是宗族礼法,也不能随意欺负。她若想惩治暗害她人,自会护着她出这口气。”
“是。”
“你是否与唐侍郎做不可告人之事?”
唐修眉锋如刀:“什叫不可告人之事?”
这个朝堂如此污浊,真是可惜阿姐。
“换种问法,你在唐府滞留个时辰,都在做什?”
在唐修入殿之前,朝臣就其余朝政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不久,唐修受召入殿。
楼喻提醒宋御史:“朝会已过去大半,宋御史言简意赅便可。”
就别说那多废话。
宋御史连忙应是。
唐雯反问:“宋御史意思是,唐教习不能入府门?”
“孤男寡女,成何体统!”宋御史袖子甩,头颅高昂。
唐雯不再与他辩驳,而是面向楼喻,跪地行礼道:“陛下,微臣只将唐教习当做弟弟,并无丝毫男女之情,亦无毁损朝廷威严之心,望陛下圣裁!”
“弟弟?呵。”宋御史直接笑,“难不成以后唐侍郎府上来个男人,您都当成弟弟?”
霍延这时候出列。
霍延凝望着他,星目含情。
“大盛有你,真好。”
楼喻不由笑,礼尚往来道:“彼此彼此。”
果不其然,翌日朝会,有人再次用“乱搞男女关系”罪名弹劾唐雯。
这次没带尤慧,因为后面唐修上门,尤慧都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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