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虽然被培努说动,但对
“大王这是什意思!”
乌帖木冷冷道:“北边阿巴鲁这些年直跟苍蝇样,你带人去把他灭,本王封你做将军。”
培努:“……”
“怎?不愿意?”乌帖木压紧长刀,语气阴冷道,“你真把当傻子?你是不是跟阿巴鲁勾结,想趁部落带兵攻打盛国时夺取王庭?”
阿巴鲁是好战之人,跟培努简直臭味相投,两人勾结在起不奇怪。
他很难想象,楼喻是如何迅速攻破个又个城池。
盛国城池有多难攻破,他清二楚。
正因为此,楼喻登基后,他才秉着友好交往原则与盛国签订互市协议。
十年过去,盛国只会更加强大。
培努目露轻蔑:“大王,你难道真怕盛国?”
乌帖木平静问:“你们拿什抢?”
“咱们有最勇敢战士,有最威猛战马,盛国不过群弱鸡,有什好怕?”
乌帖木冷笑。
弱鸡?真是天真。
当年楼喻送他几车武器情景,他记忆犹新。
不是跪舔是什?
帐中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这时候,颂罕冷哼声。
“你们能不能别做梦?就算当年阿赤那德攻下盛国,你们真以为自己能高枕无忧?”
这次不用培努,有人率先问责:“颂罕,你不要做盛国走狗!”
培努瞪大眼睛:“大王,你可不要污蔑!就是觉得咱们明明可以得到更好,为什还要龟缩在草原上!”
“大王,培努说得也不无道理,而且说他与阿巴鲁勾结,也要讲证据。”有人替培努说话。
乌帖木确实没有证据,他不能仅仅因为培努扰乱互市就杀他。
“培努滋扰互市,意图破坏两国友好盟约,本王罚他五十鞭不为过吧?”乌帖木收刀冷冷道。
颂罕回道:“他不顾牧民利益,私自破坏互市,当然不为过!”
乌帖木突然起身拔刀,直直劈向培努!
培努身经百战,迅速躲开。
身为臣子,入王帐需要卸下武器,他没有刀与之抗衡,便高声呐喊:“大王,您难道恼羞成怒吗!”
乌帖木长刀架到他脖子上,面容森然。
“培努,你破坏互市,煽动大家与盛国为敌,不就是想立战功吗?本王成全你。”
那时候,他就断定楼喻会是个可怕对手。
果不其然,出使北境再次让他感到种寒意彻骨威胁。
后来,他忙着征伐北境各个部落,还不忘关注盛国消息。
楼喻果然胜利,并且赢得漂漂亮亮。
乌帖木分析过楼喻登基之路,越分析,他就越觉得胆战心惊。
“去你娘走狗!”颂罕大骂道,“当年要不是阿赤那德自作聪明,澹州也不会无条件归还!说到底,还是他无耻且无能!”
培努不再争辩,直接问:“你们还想继续做盛国互市下奴隶吗!大家都是草原上勇士,为什要等着盛国那点小施舍?不臊得慌吗!”
这些贵族高官们,骨子里就有掠夺天性,还相当好面子,被培努这激,便纷纷拍案而起,怒目圆瞪。
“大王,培努说得有理!咱们要是继续这安逸下去,说不定哪天就成盛国附庸。”
“是啊是啊,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盛国越来越强横,盛国富得流油,不抢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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