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贺行男人淡淡地将手中牌摁在桌面上:“四个2,还有没有王炸。”
他声音很清冷,还有点熟悉,贺行下意识上前步,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何欢撑着下巴,注意到贺行,他懒洋洋地将两张牌扔出去:“你们期待王炸在这里。”
“雾草!怎又是你!何邪!你也太邪门儿吧!”
周洪不爽地两腿蹬,靠在椅背上。
他走过去,看到有四个男人正在打牌。
其中两个人他是认识,个是今天要跟他比试何欢,还有个就是披着皮草咬着香烟顾淮。
另外两个男人,个穿着牛仔外套。另个男人背着贺行,看不到他脸。
贺行在心里呵呵,这个何欢可真有意思,还请两个人来当啦啦队吗?
他们可是对较量,不是比谁啦啦队人数多。
来算计自己。
可没想到赵如松竟然没有骚操作。每天贺行都能安安稳稳睡到天亮,出去遛弯儿也没人跟着他。
这就像是那个什比喻——只鞋已经脱下来,另只鞋落地声音迟迟没有响起。
搞得贺行神经兮兮,还巴不得赵如松再派人来打他顿呢。
等到和何欢约定那天,贺行找双帆布鞋出来,鞋面已经层灰,鞋帮也被踩瘪。
背对着贺行男人好像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见贺行,就站起来,轻声问:“你就是贺行?”
贺行看着对方,愣住。
玩飞舰人怎可能不知道联邦飞舰委员会会长陈玉呢!
“四个K!你们赶紧认输!”那个穿着牛仔衣地男人手上还剩张牌。
何欢笑着开口说:“周洪肯定算过牌,咱这里绝对有比他还大牌面,此时只能靠咋呼,万别人觉得对付他个放出大牌不值得呢?”
哦,原来那个穿牛仔外套男人叫周洪啊,不过贺行也没打算浪费脑容量来记他名字。
周洪回句:“滚蛋!”
顾淮脸闷骚地将炸弹扔在桌面上:“四个A,谁不是还剩张牌?”
贺行就把它当拖鞋,吧嗒吧嗒出门儿。
他还是身T恤,条大花马裤,就去“奶油焗牛肉”飞舰俱乐部。
他深深吸口气,才走进去。
果然,经理又满面春风地来:“哎呀!小贺行你来啦!大家都在等你个呢!”
贺行打个冷颤,还没上楼就听见阵呼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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