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额!知道哥哥你总是以最精简话来描述最复杂事,可是“自不量力”什,真很伤人啊!你到底是从哪座山上下来啊?
路小蝉正想着要说点什话把场子圆回来,江无潮却低头道:“多谢前辈。只是这世上,总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却不得不为。”
说完,江无潮就转身离去。
路小蝉没有再求着舒无隙去帮忙,这世上闲事管不过来,邪灵也数之不尽,只是希望江无潮能平安无事。
“那个,江老哥,是觉得你个人单打独斗,不如召唤你同门师兄弟们起来!”
江无潮是非常想要去找那个邪神庙在哪里,但是他心里也知道,这邪灵作恶已久,吸收积攒邪念至少过百年,只怕不是他个人能够对付。
但是耽搁越久,失踪孟夫人以及孟家弟子们就越是危险,多半现在已经没命。
江无潮本想要请求舒无隙出手襄助,但是看舒无隙什都吸引不他样子,只怕跪下来把脑袋磕破,也没有用。
江无潮只好退而求其次,向路小蝉说:“小蝉,孟夫人和孟家门下弟子就这消失不见,若是视而不见,只怕会被师父责罚。你们又要赶路,只能就此别过。”
“啊?什?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邪神庙啊?”
妇人见路小蝉没事,也呼出口气来,又说:“诶,这位公子怎没吃?是不是不喜欢鲶鱼土味?”
路小蝉知道舒无隙很少吃东西,自己在无肆酒坊时候,也多半是舒无隙看着路小蝉吃,他赶紧打圆场:“您别误会!家哥哥直都是这样,每次都要把好吃省下来给。对吧?”
“嗯。”舒无隙轻轻应声。
“唉,你们兄弟二人感情可真是好啊!”
正说着,就看见舒无隙用筷子将鲶鱼肉剔下来,把鱼骨取出碗中,推给路小蝉。
江无潮回头笑:“只怕同门赶到时,他们已经死。多谢你关照!”
等到只剩下路小蝉和舒无隙两个人时候,路小蝉忍不住问:“诶,无隙哥哥,你知道什是‘明知不可为,却
路小蝉拉拉锁仙绫,但是立刻就想起舒无隙不爱管闲事,只好用祈求语气说:“无隙哥哥……要不你……你给江老哥点建议?”
江无潮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若得前辈指点,晚辈感激不尽!”
路小蝉竖起耳朵,以为舒无隙会告诉江无潮这个邪灵叫什名字啊、以什为食、怎结剑阵来对付它,谁知道舒无隙只说四个字。
“自不量力。”
然后带着路小蝉继续向前走。
路小蝉吃着没有骨头鱼肉,喝着汤,然后舀勺豆腐,想着自己怎忘讨好舒无隙呢:“无隙哥哥也吃!”
他心想舒无隙那爱干净,肯定不愿吃他吃过勺子。谁知道,舒无隙侧过脸,轻轻抬下手腕,锁仙绫就将路小蝉手给拉起来,舒无隙含住那个勺子,将豆腐吃掉。
路小蝉僵在那里,明明对方根本没碰到他,却总觉得好像是自己手指被对方给吃进去样。
江无潮也不知怎回事,觉得有点不妥,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只好侧过脸去。
鲶鱼汤也喝,何家村故事也听过,舒无隙拉起锁仙绫,带着路小蝉要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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