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喔!”昆吾赶紧把自己茶壶给接住。
路小蝉拉拉锁仙绫,朝着门口方向走:“们走!他就是个骗子!他要是能治好眼睛,早就治好!”
“诶!诶!诶!小蝉你别走!”昆吾绕过桌子来想要拦住他。
舒无隙端坐在原处,轻轻拽,锁仙绫就把路小蝉给拉回去,他跌坐在原位。
“小蝉,只有他能医治你。”
“那之后呢?之后你为什装死?被花生米噎死这样离谱死法,只有你想出来!”路小蝉觉得这些年伤心都是浪费,老叫花子这不是活好好吗?
“这离谱死法儿,你不是信吗?”
“什?”路小蝉抓起桌子上茶壶就要砸他。
昆吾左晃晃,右晃晃,张开双臂,准备接着自己茶壶。
“小蝉,你看……每日有那多丹药要炼……正好得株仙草,要炼化成这个复明丹,就是为给你吃。可是这个药得炼上七七四十九年,都得守在这里。寻思着,你都这大,虽然看不见,但是自己能吃能喝……就索性装死,回来炼丹嘛!”
噎死吗?你真以为听不出你声音?闻不出你身上味道?你烧成灰儿都能认出来!”
路小蝉抱着胳膊,本来还对仙君昆吾诚惶诚恐,毕竟那是求着见面都见不到医仙,但是当路小蝉发觉他就是老叫花子时候,失望之情无以言表。
“哎呀……给认出来啊!小蝉,小乖乖!”昆吾立刻变脸,笑跟朵花儿似,还想要掐下路小蝉脸颊,谁知道舒无隙目光扫过来,昆吾手立刻就收回来。
“谁是你小乖乖?说!你跑来装老乞丐是为什!”路小蝉可气。
“当……当然是为好好照顾你啊!你忘,你可是把屎、把尿养大!”昆吾副痛心疾首样子。
路小蝉坐在原处,低着头,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他用力吸吸鼻子。
“你怎哭?”舒无隙侧过身来,他想要给路小蝉擦眼泪,但是却碰不得他。
昆
昆吾发挥自己直以来忽悠路小蝉功力,口若悬河,不带卡壳。
“信你个邪!那你为什装死!你假装有事离开不就行?”
路小蝉还是抓着茶壶挥来挥去,准备出其不意砸他个狠。
“小蝉啊!你看们两个情谊深厚,若是说有事离开鹿蜀镇,你铁定得哭着鼻子跟着对吧?又不能带你走,你得留在那里吸收老槐树精气啊!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死百,你也就不会惦念嘛!你想想,等到几十年之后,再见到,你多惊喜啊!”
“你就继续编吧!”路小蝉双手举着那个茶壶,狠狠砸出去。
“信你才怪!你若是想照顾,为什不带来这里?”
“因为……因为……”昆吾看着舒无隙,心想自己不把路小蝉带来这里,可不就是为躲着舒无隙吗?
眼睛亮,昆吾忽然就想到好理由:“当然是因为那棵老槐树啊!它汇集天地之灵气,你在它身边长大才能身强体壮!你不是来治眼睛吗?那棵老槐树灵性就有利于你双眼复明啊!”
“什?你怎不早说!老槐树已经被陈家人砍,做成棺材板儿!”
“啊?那可真是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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