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顶是棵老槐树,而这棵老槐树和鹿蜀镇那
又似乎是藤蔓草木生长声音,花开花落周而复始。
直到他来到扇门前,昆吾带着他走进去。
每到个自己不熟悉地方,路小蝉就会下意识伸手去触摸。
他触摸到用某种树干雕刻而成云纹,而那些云纹就和他腰间酒壶样,是会流动。
路小蝉走每步都如同踩在云端,他晃晃,好奇地问:“脚下是什啊?”
“对啊!别杀!小蝉还需要治病呢!”
赶紧赶紧,不能再待下去。
昆吾朝路小蝉招招手,“小蝉,会儿再送你回来。”
路小蝉跟着昆吾走。
这些日子,舒无隙直都在他身边,片刻都没有离开过。
“那是!那是!保证好好教你,教到你会为止!”昆吾摸摸胸口。
他觉得真不能再让路小蝉跟舒无隙待在起,他很清楚方才舒无隙不是不想碰路小蝉,而是想碰要命。
如果不是因为碰不得,此刻恐怕不只是帮小蝉整整领口,紧紧发带这简单。
昆吾恍惚下,他想起千年前自己冲进剑阁那刻,自己小师弟双手就是被这条锁仙绫死死困住,从手腕到指尖,动弹不得,个咒都使不出来。
“他如果不好好教你,杀他便是。”舒无隙回答。
秀可爱,头发乱点反而平添几分少年气。
眼见着舒无隙手指向上抬起,沿着路小蝉脖颈,每瞬都有可能会触碰上去,紧张得昆吾战战兢兢,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你是说昆吾君要教太凌阁心法?”
路小蝉觉得自己听错。
太凌阁是天下医道正宗,他们心法以清心为主,讲求道法天成,从不刻意追求所谓境界,也自然不如江无潮那样剑修那辛苦,只是进程缓慢而已。
“种仙草,每千年能长出半寸,名曰‘千送’。”
“那它有什效用?”
“它……它能清火。”昆吾咳嗽下。
“咳痰肺燥吗?”
昆吾将路小蝉手放到自己手肘上,带着他来到个蒲团坐下。
真要离开他,哪怕就是几个时辰,路小蝉还有点不适应,他每走几步就下意识回头朝向舒无隙方向。
昆吾在心中哀嚎——你别看他!看多会出事儿!
路小蝉走出门,发觉脚下和之前舒无隙带他走出来时候全然不同。
他脚边是冰冷却并没有寒意雾气掠过,周围能听到各种声音。
似乎有虫鸣鸟叫,空绝悠远。
昆吾背上阵恶寒,差点站不稳。
“啊?你别杀他!还要治眼睛啊!”路小蝉也着急。
他有时候真摸不清楚舒无隙套路。
他什时候不高兴,什时候要摘人眼睛,什时候要杀人。
他是非好像和路小蝉甚至于其他人是不样。
“嗯。”舒无隙轻轻应声,手指又向上,像是要去把路小蝉碎发别到耳后。
昆吾差点扑上去:“不要!”
“不要什?你……你不想教?”路小蝉紧张地回过头。
他发梢在掠过舒无隙指节瞬间,舒无隙收回手,转而去整理路小蝉发带,扯着发带两边,紧紧。
“他不会不教你。”舒无隙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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