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想要对付们!要你不得好死!”
路小蝉拿过舒无隙手中杯子,将茶水喝,又凑向舒无隙。
“不明白啊!邪灵既然知道你是前辈高人,为什还要当着你面动手啊?这不是找死呢?你出手,它就死歪歪!”
舒无隙抬起眼来,又给路小蝉放在桌上杯子倒满茶水。
“你真不明白是为什吗?”
其他弟子们阵惊慌,仓皇失措退开。
“天啊,二师兄也被邪灵附体!”
“快点跑啊!们不是邪灵对手!”
孟宁生冷汗直流,正要取出腰间佩剑,但是他二师弟也拔出剑,孟宁生只能将自己剑向后挡,压在师弟佩剑上,不让他出剑。
两人僵持不下,其余师弟们竟然连滚带爬地跑。
“前辈是肯出手相助吗?”
舒无隙还未开口,路小蝉却不耐烦。
“你们在这里磕头磕个不停,目并非除魔卫道,而是以仙门大义来胁迫们。假如你们真有心,又岂会助纣为虐,帮着你们师父来劫掠处子少女呢?早就该为‘除魔卫道’、‘仙门大义’同那个邪灵拼个鱼死网破!说到底,不就是贪生怕死!”
路小蝉这开口,门外人顿然无言以对。
“那是你们师父啊!明明知道有邪灵,你们连出手相搏勇气都没有!现在遇到们,就想把们推出来当挡箭牌,想也太美吧?滚!滚!滚!”
!出手相助!”
紧接着,就是数名弟子起磕头声音。
舒无隙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坐在桌前喝着茶。
磕头声音直没有停下来,路小蝉吸取经验,认为闲事不管为妙。管搞不好管出大麻烦,还会惹舒无隙不高兴。
但是他们连着磕头磕快个时辰,要舒无隙出手相助,要就头破血流死在这里,非常坚定。
路小蝉笑笑:“又不
路小蝉透着墙,能够看到他们灵气,自然也明白发生什。
他哭笑不得:“搞没搞错啊!不就是个邪灵吗?任何个弟子出剑,结个剑阵,逼迫邪灵离体,再没用也能出剑砍那个二师弟手臂,不就护住孟宁生丹元吗!”
舒无隙点点头,可仍旧没有出手意思。
孟宁生疼痛难忍,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他二师弟双眼覆上层黑色浓雾,发出声音也是嘶哑阴狠。
路小蝉直接拿茶杯,摔在门上。
门外孟宁生面如死灰,他张张嘴,却说不出句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孟宁生背后名弟子忽然伸手穿入他内府,扣住他丹元!
还好孟宁生反应快,反手扣住那位师弟手腕,但是自己也动弹不得,因为就算将师弟手拽出来,自己丹元也会被拖出来。
“师弟……你……你什时候被邪灵附体……”
路小蝉猜想,胁迫孟远道邪灵不容小觑啊,肯定与何家村邪神个级别啊!
偏偏路小蝉听力比旁人敏锐,那颅骨都快磕裂开声音,让他觉得烦躁。
路小蝉在桌子下面轻轻踹舒无隙下:“昆吾不是在太凌阁里对施过仙法吗?你也学学他,直接用茶水堵住耳朵好!”
舒无隙这才开口:“你们不要再磕头。”
蓬元山弟子们终于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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