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哮带着师弟们将客栈围起来。
周围百姓们看见章山派人御剑悬停于半空,副准备要动手气势,都避之不及。
客栈小二连滚带爬地跑上来,用力拍拍他们房门说:“客官!客官!章山派人来!说要押你们去见他们掌门!”
“什?”路小蝉站起来。
他惊讶并不是章山派人会找上来,毕竟他把章无天整得那惨。
“听说那位‘无天君’被人教训!伤得很重!章山派肯定是仗着人多势众,去兴师问罪啊!”
为首是章山派弟子章哮。
就在半个时辰前,章无天被抬回章山派,不知道中什暗算,全身溃烂。
掌门章容修看见儿子竟然成这副样子,勃然大怒。
他细细问过跟随章无天那几名弟子,才知道儿子先是被个少年以剑阵压身,后来又在**阁里忽然中毒发作,他细看儿子背上烙入血肉痕迹,就认定多半是那个少年施加剑阵时候,就在章无天背上动手脚。
“躺平让欺负!”
路小蝉没看见面前椅子,膝盖被撞下,舒无隙赶紧把将他捞住。
“小蝉,已经很晚。让小二给你打洗脚水来吧。”
路小蝉不乐意,难道刚才舒无隙说让他欺负,都是骗他?
他刚想要说“不要”,就听见客栈外传来阵喧嚣。
答应他,对他特别好时候,都约定好。
“好。只要你不像从前那样生气,让你欺负。”
“嗯。”路小蝉点点头,心里面却在搓手。
哎呀哎呀!他可以欺负舒无隙!
路小蝉心里各种盘算,无痕剑也跟着会儿回旋,会儿摇曳,路小蝉又吹起不正经口哨声,直到无痕剑来到他们客栈厢房门口。
但是谁给章山派那大权限,想押谁,就能押谁?
还没等路小蝉开口说“有本事就来押”,整面窗子都被股灵气冲撞得飞出来,直接拍向路小蝉方向。
舒无隙指尖弹出道灵光,飞来窗户就被震裂,木屑碎片飞溅而出,直截当将御剑悬于窗外三丈远章哮给掀下剑。
不
“这里是章山派地界!竟然还有人如此放肆!”
章容修立刻挑选门下十余名精英弟子,就不信不能把那少年抓来。
他不但要这少年解开儿子身上毒,更要拆筋拨骨,挂在城楼上,看今后还有谁敢得罪章山派!
章哮在章容修弟子中排名第三,在入势境界里炉火纯青。他得掌门之令,立刻带着十名师弟出章山派。
章城虽然大,但是外来人却很显眼。再加上那位少年生俊美灵动,稍稍问,就问到他所住客栈。
来人还不少,有十几人那多,而且都是御剑而来。
他们御剑飞过夜空,在巷间街头穿梭而过,无数百姓避之不及,连抬头看眼都不敢。
“这是哪里有邪灵魔物吗?这大阵势,难道是诛邪?”
“诛邪?他们章山派平日里就知道作威作福,章山向太平,哪里来邪魔让他们诛杀?”
“那这是干什啊!”
路小蝉抬起窗子,钻进去。
舒无隙也跟着进去,将剑收入乾坤袋。
路小蝉拉着舒无隙衣襟,往榻上拽。
“赶紧!赶紧!”
“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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