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舒无隙鼻尖靠上来,碰碰路小蝉额头。
他总是很在乎路小蝉喜怒哀乐,可是很多时候有不明白他忽然小脾气。
“不是说好,你让欺负吗?”路小蝉沙哑着声音说。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舒无隙指结蹭蹭路小蝉额角碎发。
他温热气息落在路小蝉脸颊上,路小蝉心念动摇,然后又恨自己恨要命。
当路小蝉亲亲舒无隙上唇,舒无隙向后仰去,不得不单手向后撑住。
路小蝉得意地笑,口气将喜帕撩起来,快速地亲亲舒无隙鼻子脸颊还有眼睛。
他正想要口气将舒无隙压倒,却没料到舒无隙单手就把他给摁在榻上!
他只手撑在路小蝉耳边,那双眼睛里目光灼灼,像是低沉云海,电闪雷鸣之间倾压而下。
路小蝉从来没见过舒无隙露出这样表情,那是真真切切意乱情迷。
两人就这抱着,良久没有分开。
“无隙哥哥,你在想什呢?”路小蝉轻声问。
“在想你。”
“也在想你。”
说完,路小蝉先是隔着喜帕,亲舒无隙下。
待,让路小蝉想辈子除欺负他,什也不干。
路小蝉咽下口水,从胸口里取出纸包,将里面喜帕打开,十分认真地盖在舒无隙头上。
路小蝉知道这样自己很可笑,就像小孩子家家酒。
比如村头王小二小时候和村尾翠花玩在起,王小二找块布盖在翠花脑袋上,就拜天地做夫妻。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媒妁之言,不过是两个小娃娃小心思罢。
等到长大,各自成家,想起这茬,也只能相视而笑。
“小蝉,等以后找到让附骨衣不融化方法,们就可以……”
路小蝉听,耳朵里阵嗡鸣,将被子拽起来盖住自己脑袋。
“附骨衣还是化吧!”
舒无隙手指捏着被子边缘向下拨,露出
“无隙哥……唔……唔……”
路小蝉醒过来时候,发觉自己是被舒无隙抱在怀里,对方手指正轻轻绕着路小蝉耳边发丝。
“小蝉。”他念着路小蝉名字。
明明是清冷声音,听在路小蝉耳中却是那般缱绻旖旎。
“哼……”路小蝉故意低下头,不让舒无隙看他脸。
他听见舒无隙胸膛里鼓噪心跳,听见他压抑呼吸,听见他喉咙耸动。
路小蝉捏着喜帕两边,轻轻撩起,露出舒无隙颈子,他便吻他颈子,吻他滚动喉结。
再撩高些,露出舒无隙下巴,路小蝉便含吻上去,牙齿轻轻咬咬他下巴。
舒无隙下意识抬起头来,路小蝉喜欢他这样反应,吻上他下唇,坏心眼地去勾他唇缝。
舒无隙忍耐着,扣着路小蝉腰,他手越是用力地掐着他,路小蝉就知道他越是动情。
但路小蝉知道,这不是游戏,他看不见喜帕,只知道舒无隙仍旧那深长地看着他。
“们不拜天地,因为要和你在起是们事儿,用不着皇天后土来恩赐。”
“嗯。”舒无隙轻轻应声。
大多数时候,都是路小蝉说什,舒无隙就答应什。
“们对拜就好。”路小蝉低下头来,额头隔着喜帕和舒无隙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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