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坐下来,就能相互比比,看看谁身后弟子最多。越多,就说明门派实力越强。”
莫千秋回头笑:“对啊!”
路小蝉又说:“看看,就你带进来人最多。这下你可得意吧?”
“对啊。就喜欢这种,他们嫉妒嫉妒牙痒痒,却又打不倒感觉。”
“别说,都想打你。”
莫千秋笑下,垂下眼。
“反正你说‘天下人’肯定不包括。你该怎办,自然不知道。但是该怎办,自己是知道。”
“哦?你该怎办?”
“打得那些欺负你人落花流水,跪地求饶!”
莫千秋侧过脸去笑:“这西渊,各个明里暗里都不觉得是什好人。你能打败他们全部?”
“路小蝉,你也别得意啊。要说众多仙门之中,谁最色胆包天,舍你其谁啊?鬼主意都上天。”
“承让承让,嘻嘻。”路小蝉又问,“淳宁君好看吗?”
“不好看。你听过句话吗?丑人多作怪。”
“哦,你看不上她,那就是她倒贴你不成……”路小蝉想想从前听过戏文本子,开始自己编故事,“就反过来说你对她无礼!她是西渊境天弟子,又是女人,大家都相信她,不信你!对不对?”
莫千秋看着他,连笑容也点点地收起来。
是这个淳宁君又是什人?
“哈哈哈,淳宁君那个小浪蹄子若是来,便好好轻薄番,也免得这千余年被人称作什登徒什浪子,名不副实啊。”
莫千秋笑,明明不正经很,却也十分勾人,让人讨厌不起来。
余掌门脸瞬间就红:“你……”
“还是余掌门本正经,心里面却记挂着本君?”莫千秋上前步。
千秋殿行人向前走去,这条石壁拱绕宫道即将来到尽头,眼前是片豁然开朗。
站在尽头迎候,正是西渊剑宗澔伏师弟,法宁真君。
法宁看起来是个四十多岁中年男子,面容谦和文雅。
他虽然是澔伏师弟,却远没有澔伏天份,
路小蝉又嘻嘻笑:“打不过,还有无隙哥哥啊!他们仗着人多势众,重口烁金欺负你!那们也仗势欺人,抱紧无隙哥哥大腿!”
莫千秋看看舒无隙,再看看路小蝉,叹口气。
“腻味啊!”
路小蝉见莫千秋又恢复往日潇洒惬意模样,轻轻呼出口气来。
“重峦宫宫门还真有意思。”路小蝉笑着说,“各派掌门必然会带着门下最精英弟子前来。
路小蝉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说对。
“那个什……你也说,丑人多做怪……”
“如果天下人都说莫千秋……心术不正,是名门正道之耻,该怎办?”
路小蝉看看他,再看看旁边舒无隙。
“也不知道该怎办啊……”路小蝉摊摊手。
“滚开!”余掌门撞开莫千秋,大步离开。
看来这个淳宁君也是西渊女弟子,曾经和莫千秋有过什“缠绵悱恻”过往啊!
路小蝉不怀好意地看着莫千秋。
莫千秋正要用剑柄去敲路小蝉脑袋,直沉默舒无隙却抬手,挡在路小蝉脑袋前,托住莫千秋剑柄。
路小蝉得意起来,还故意抬起头,碰碰舒无隙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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