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澜君紧张什?观你们师兄弟三人修为,肇澜君是最有可能拿下这掌剑之位。”
肇澜君颔首笑:“殿主,在下能不能坐上掌剑位置,除修为,还是须得在场诸位抬爱拥护。不然徒有掌剑虚名,无人信服,又有什用呢?”
莫千秋也不接话,只是笑笑。
肇澜君又道:“千秋殿主生性洒脱,对于什掌剑之争应该不感兴趣。在下好奇,殿主来西渊,究竟
坐在他对面正好是沐阳派掌门,掌门身后是位女弟子。
那位女弟子看着莫千秋似醉非醉模样,也不知为何羞红脸。
众多掌门之中,唯有莫千秋最没个正形儿。
可这样放荡不羁调调,最容易勾着那些本正经仙门女弟子魂儿。
正说着,法宁真君已经领着那三个人来到莫千秋面前。
看昆吾皮笑肉不笑模样,估计就是些希望得到太凌阁支持之类话。昆吾本就是个怕麻烦,这种拉帮结派酒宴,他肯定吃得难过,可是又不得不来。
接着是凌念梧那里。
还真别说,在场这多人,除渺尘元君之外,就数凌念梧最有风度涵养,端起酒杯样子也是赏心悦目。
凌念梧大概是知道路小蝉在看他,略微侧过脸来,朝着路小蝉方向唇角勾。
笑真好看。
有木有样地跟着学,也用秘音术对莫千秋说:“你既然做掌门,还不传道授业解惑?”
莫千秋端起茶水,抿口。
“天下仙门众多,彼此之间多年下来总是有嫌隙。小事就不足为提,但是遇到大事,直悬而未决,或者有人觉得解决办法有失公允,就可以在公开场合,众人见证之下,较量解决。既然众目睽睽,输赢已定,私下里就不能再争斗不休。”
“所以,问仙台就是各仙门之间争端尘埃落定之地?”
“对,可以这理解。”
沉桀君和青洚君显然都没有将莫千秋放在眼里,随意地敬杯酒,就转身。
莫千秋也没将他们态度放在眼里,连酒杯都懒得抬起来。
然而肇澜君态度却和自己两位师兄不同,他倒是挺郑重地抬起酒杯。
莫千秋还是那副没长骨头样子,随性地执起酒杯和对方碰下,便饮而尽。
肇澜君开口道:“千秋殿主前来观战,倒让在下紧张起来。”
不过可惜,已经有无隙哥哥啦!
坐在路小蝉另侧舒无隙伸过手来,正好捂住他眼睛,将他掰向自己方向。
路小蝉嘻嘻笑,举起酒杯朝着舒无隙敬酒。
临近几位掌门多少都会互相打个招呼,闲聊两句。
可是莫千秋却不样,他由始至终都是副慵懒样子,侧着身,单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有搭没搭地喝酒。
法宁真君说完明日问仙台之争规矩之后,他三位师侄就执着酒杯,下来逐敬酒,感激贵客远道而来。
路小蝉细细观察,发现他们在给渺尘元君敬酒时候,态度最为恭敬,话也是最少。
渺尘元君毕竟是在场明面上修为最高,心性修养也是最高,表情也像老僧入定,古井无波。
她只需要点个头,抿口酒,那三人连多劝口酒都不敢。
当他们向昆吾敬酒时候,话明显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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