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抓抓下巴,本来想要脱口而出话,竟不知道说什好。
昆吾这家伙倒是自在,竟然取腰间药壶,喝几口,明摆着等着路小蝉出糗。
路小蝉叹口气:“好吧,好吧。这番话,也只能对着能听懂人说。执着于名利、执着于对错、执着于生死者,也许说得再多,就像是
各派掌门知道路小蝉接下来要说是什,不免没面子。
他们不敢对舒无隙说什,但是路小蝉既然是太凌阁弟子,至少昆吾能劝得动他吧!
余掌门来到昆吾面前:“医宗,这位小兄弟能以道医咒助夜掌剑救回涟月元君,又能在泱苍君身边修剑,天资自然不是等平常之辈能够相比,也就难体会到等对邪神混沌忌惮。”
昆吾却颔首笑,朗声道:“既然这位师弟天资甚高,那就更要他对各位说说自己领悟到天地道法。昆吾也想听听看,师弟有何高见啊。”
众位掌门露出被鱼骨头噎住表情。
“那有何难?”
说完,莫千秋御剑而起,以灵气推动御邪钟。
钟体缓慢地移动,直至滑到冰面之上。
各派掌门及弟子看见御邪钟移动,想不惊讶都难。
之前将它抬上西渊裂隙边缘,可是众派掌门合力而为。可现在,莫千秋个人就能做到!
“无隙哥哥,想起夜临霜曾经说起他在北溟遥望南离。现在无论他看向哪里,都会有人陪着他。”
“嗯。”舒无隙轻声道。
“忽然明白,从前吃过那多好吃,玩过那多好玩,到底有什意义。”
“什意义?”
“都是为说给你听。”路小蝉转过头来,露出大大笑脸。
凌念梧也倒是洒脱,席地而坐,抬抬手道:“在下也洗耳恭听。”
就连渺尘元君也很淡然地将剑放下,坐在凌念梧身侧:“等在西渊经此役,重峦宫毁,无望之地被封,无数前尘往事被牵扯而出。本来就该自省自悟,假装从前事情未曾发生过,不承认前因,那就没有悟到,领悟不到,如何有正果?”
渺尘元君话音落下,那些原本要拂袖而去各派掌门不得不也跟着席地坐下。
无茶无酒,西渊论道。
众人都看向路小蝉,无论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得听他说话。
他修为夕精进,原本对他还抱有不屑态度西渊弟子,此刻不服也得服。
“澔伏,如今你做何打算?”莫千秋问。
时之间,所有人都望过来。
路小蝉早就看不惯仙门各派排除异己时候难看嘴脸。
他走到莫千秋身边,单手搭在他肩膀上,副“哥俩好”样子,扯着嗓子开口道:“修真嘛,境界越高,出岔子时候后果就越严重。除各派剑宗,其他人要是冲个借势境界,顶多也就是被邪灵盯上,太凌阁出个医咒就能解决。”
此时莫千秋却并没有放松,他看着那大群单膝跪在澔伏面前西渊弟子们,眉头皱更紧。
因为他并没有看见澔伏三大弟子,以及法宁真君。
澔伏看向莫千秋,正色道:“千秋殿主,在下有事相求,还望殿主不计前嫌相帮于。”
“何事?”
“请将御邪钟置于冰面之上。如果有任何异动,御邪钟都能给予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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