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揉揉眼睛又说:“怎觉得有点儿热?”
“五月份本就有些热。”
舒无隙回答让路小蝉大吃惊,他把拽过对方衣领:“你到底在那个桥洞里面留多久!”
舒无隙只是看着
路小蝉觉得自己真会就此死掉。
好像他们时间和世间万物是不同。
当万物枯荣复苏周而复始千万个轮回时候,路小蝉只是被舒无隙用尽全力爱着。
“无隙哥哥……喜欢你……你别怕,真很喜欢你……”
路小蝉流着眼泪,万分认真地告诉他,直到再度被他狠狠地吻住。
舒无隙摁住路小蝉,强势而决绝,声音里却带着恳求。
“小蝉,别怕……也别躲着……别跟较劲,这是们唯家……”
句话而已,就让路小蝉心软不已。
那刻路小蝉才明白,当年凌源真君被入魔泱苍紧紧拥抱着感觉定不是恐慌,而是——原来对这个人这重要。
重要到让他哪怕失去自却仍旧无法放手。
从前路小蝉是羞于以这样全然坦诚样子出现在舒无隙面前。
因为每当舒无隙看向他,路小蝉都知道他不仅仅是看着他而已,克制极限是毁灭。
可此时此刻,路小蝉觉得眼前这个人会倾尽所有来保护他,为接近他,靠近他,哪怕是蜻蜓点水般刹那拥有,舒无隙可以放弃他自己,无意境天如此,万年修为也是如此。
于是路小蝉,也竭尽所能地抱紧他。
船篷顶上那两只猫终于消停,小舟却被水流带着正好在岸边撞那小下。
舒无隙放这艘小舟自由,让它从那个桥洞下面离开时候,已经分不清楚是多少天以后。
路小蝉不分日夜地睡着,迷迷糊糊地知道舒无隙帮他擦过额头,替他挡着日光让他安然入睡,在他哆嗦时候拥抱着他不让他着凉。
当路小蝉睡醒时候,他发觉外面水乡小镇被大片浮萍所替代。
“嗯?们这是到哪儿?”
舒无隙对他说,这是另外个镇子。
所谓“为所欲为”并不需要整个天下尽在掌握,个狭小到容不下他人扁舟就已足够。
当晨曦逐渐在天边浮现出金线,舒无隙依旧撑着双臂拦着路小蝉去路,宛若明天并不存在般。
小舟又行过个桥洞,舒无隙直接用灵气将小舟留在里面。
黑暗空间里,不分日夜,舒无隙亲吻着路小蝉,将千万年来热烈与冰冷如同贡献出呼吸与生命般全部都给他。
恍惚之中,路小蝉看见春眠中细雨,洋洋洒洒等待着夏蝉。
轻微震动,却如同剑阵从天而降落在路小蝉身上,从手指到心脏都绞紧。
舒无隙低下头来,断断续续却热烈无比地吻着他,好像在说“小蝉,别怕”。
那刻,路小蝉呼吸和心跳都被对方牵绊着,拉扯着,如同饮下大口“酒撞仙”,在“镜花水月”面前无可掩饰地揭露内心切。
当路小蝉觉得自己真会在亲吻里死掉,他想要侧过脸去,哪怕喘口气,舒无隙都会追逐着迫不及待再度吻上来。
这艘小舟远比之前摧毁在他们灵气较量下任何东西都脆弱,它破败地在路小蝉释放灵气里发出吱吱呀呀声音仿佛随时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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