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分钟后,众人齐聚白焰房中。
谢翡放心不下,偷偷发微信让郁离过来镇场子。
“妈,您是怎?”较长时间沉默后,白闻秋率先发问,他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大吼大叫口出恶言是他贯注重形象母亲。
白母这会儿视线不在儿子身上,甚至不在白焰身上,只瞪着缩在墙角赵小曼,态度全然不像对待未来儿媳,反而像领导不满做错事下属。
“妈?”白闻秋又催问遍。
女人正要回话,突然神色巨变,而谢翡身后也响起道男声:“妈?”
白焰推着白闻秋出来时,就见到记忆中曾带给他无限痛苦女人,短暂怔愣后,他礼貌地笑笑:“伯母,好久不见。”
女人脸色发青,言不发。
白闻秋倒是回过头问道:“你见过母亲?”
不等白焰说什,就听声饱含愤怒、惊惧、憎怨咆哮:“你这个变态,为什就不肯放过儿子!”
年罕见地带上家人齐聚老宅。
三姐妹谁都没跟子女透露过陆胜男秘密,只骗他们说多出来小姑娘是外公家亲戚,而外婆还在疗养院里住着,不便打扰。
老大陆飞跃有个15岁儿子,不知怎就看上这位小亲戚,不但展开热烈追求,还十分中二地对她实施“壁咚”,被陆胜男顿好打。
陆飞跃知道这件事后直接气晕,家里阵鸡飞狗跳。
谢翡听完沉默良久,剑走偏锋地说:“你大姨可能身体不太好,上回也只有她晕。”
白母深吸口气,收回视线,沉着脸质问:“什怎?这个变态又来纠缠你?”
白焰嗤笑声,对于“变态”二字他已经从白母口中听过太多次,早就不痛不痒。反倒是白闻秋浓眉紧拧,冷声说:“妈,请您尊重朋友。”
“什朋友,他本来就是变态!”白母似被儿子话刺激到,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怒指着白焰:“这个老外在美国时就直骚扰你,你就是恶心他、想要避开他纠缠才回国!”白母突然冲上前,用力推开站在白闻秋身后白焰:“你跟儿子说什,啊?你为什阴魂不散!”
白闻秋愕然地转过轮椅,把抓住白母手,表情透着压抑愤怒:“妈!”
“闻秋,他说什你都别信,他在撒谎,都是骗
白焰笑意瞬间冷掉。
白闻秋则脸错愕。
前院里所有人都惊讶地望过来。
谢翡心道不好,赶紧挡在前头,“阿姨,有什话进去再说吧,这儿人这多……”
白母只是时情绪激动,等意识到周围人复杂视线,面上骤然涨得绛紫,感觉丢脸至极。她本来就耻于让人知道儿子是同性恋,如今在大庭广众下吼嗓子,别人该怎想?白母心里悔不当初,却不认为自己有错,只怨毒地瞪眼白焰,铁青着脸冲谢翡点点头。
陆熙平苦笑着摇摇头,突然目光凝,“你看外头那位女士,像不像大姨?”
谢翡顺势瞧,见篱笆门外站着位中年女人,和印象里陆飞跃气质十分相似,严肃而刻板,只是年纪要更大些。
他只当是新来客人,忙迎上去,对方却说是来找人。
“请问白闻秋和赵小曼是不是住这里?”女人问。
谢翡怔怔,“对,请问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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