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理所当然吗?”郁离不以为意。
如果真喜欢,即便记忆没,终归还有喜欢本能。
否则,谈什喜欢?
这日深夜,天空落雪。
在寒冬将远,春日将至时,夕宁村终于等到场铺天盖地大雪。
饶是贯冷静白闻秋,在见识到白母莫名其妙发出蛙叫后,也感到十分惊悚:“什、什?”
“其实……”
白闻秋冷硬脸上没什表情,喉结却滚滚。
“你是只皮皮虾。”
“……”
他知道胡子大汉就是郁离,而郁离并非凡人。
“皮皮虾是节肢动物,有很多腿。”谢翡很小声地提醒。
郁离耳力不凡,自然也听见,当即不遮不掩地说:“等着他自行修炼出双腿得多久,是指后院几株灵植有断肢再生功效。”
谢翡恍然大悟,他早听阿福介绍过,只是时半刻没想起来。
如今白闻秋觉醒半妖血脉,可不就能食用灵植?
赵小曼摔门离去,留下满屋情态各异人。
白母浑身抖得犹如风中落叶,忽听“扑哧”声笑。
“有意思。”郁离白看场大戏,心情颇好地看向白闻秋:“看来你也没那蠢。”
白闻秋见过胡子大汉两三次,只当是谢老板亲戚,尽管明知道对方在看笑话,此刻也无心计较。
更何况,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
雪堆好似厚重云团,为千家万户笼上银装。
清晨,大雪转为小雪。
天还未亮时,白母迎着簌簌飞雪离开客栈。
临走前,她甚至没和白闻
当天,白母最终还是晕过去,也不知是难以接受自己口吐蛙叫,还是因为儿子居然是皮皮虾。
“真没想到赵小曼还是个炮仗。”谢翡送满腹怒气赵小曼去村口搭车,回来后忍不住跟郁离吐槽,“路上都听她咒骂白女士,不过白女士真好奇葩,白闻秋又不是没朋友,编织这种谎言有什意义?她就不怕白闻秋真喜欢上赵小曼吗?”
“那她高兴还来不及,说明白闻秋如她所愿啊。”郁离嗤笑:“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棒打鸳鸯,她就是最后赢家。”
谢翡想也是,叹口气说:“不过白闻秋也不可能喜欢赵小曼,就算失忆,他还是记得白焰喜好和习惯。”
几乎将自己活成对方。
“你们在说什?”白闻秋再是心不在焉,这会儿也发觉不对劲,毕竟白焰表情很认真。
不等众人回答,白母率先爆发,“你们都给滚出——呱,呱呱呱!”
郁离收回手,揣入裤兜,“聒噪。”
谢翡心说直接禁言不好吗,这下岂不更聒噪?
片蛙声中,白焰走向惊疑不定白闻秋,神色凝重:“闻秋,有件事,不得不跟你坦白。”
然而憋肚子火白母立刻将怒气转移至郁离身上,双通红眼瞪过来。
“你还想要治腿吗?”郁离完全不将白母放在眼中,淡声问句。
白闻秋怔,他当然想治腿,个滑雪运动员没双腿连残疾人运动会都参加不。可自他受伤后,国内外权威医生也见不少,却每每失望,如今六年已过,他早就不指望。
白母更不可能将郁离话当回事,还认为对方是在故意嘲讽。
唯有白焰双眼亮,“闻秋腿还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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