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小伤小痛,连他自己都没当回事……
谢翡怔怔,“你叫上来,就是要让擦药吗?”
郁离本来不想搭理,但又忍不住想反驳,两种
少顷,郁离移开视线,又看眼桌上水果,只扔下句“等着”,便转身去浴室。
谢翡只当他是去洗手,随意地打量起屋内陈设,发现西面墙壁居然被改装成架巨大书柜,柜中存书满满。
郁离居然喜欢看书?
谢翡不由瞟向对方搁在床头书册,刚看清书皮上龙飞凤舞“山海经”几个字,郁离就出来。
“过来。”
“晚上吃饭容易发胖。”郁离淡声质问:“你想毁掉演艺事业?让受万人嘲笑?”
谢翡:“……”
他听出来,郁离就是在找茬。
“你还在生气吗?”谢翡噙着笑,哄人话张口就来:“可以为蛇妖都长得很好看啊。”
郁离听懂他潜台词,脸色稍霁,“肤浅。们妖族不重颜色,只重血脉,就那种低等爬行动物,嘁——”
“他啊,就在您隔壁,后院只有你们俩住。”
果然。
几分钟后,谢翡来到后院,院中只有栋两层楼高建筑,檐下几盏红色纸灯笼随风摆动,看上去有种别样喜庆。
他径自上楼,发现郁离房门开着,对方正躺在床上看书。
谢翡轻轻敲下门,“郁先生,可以进来吗?”
换造型?”
“没啊,用发胶,还有次性染发喷雾。”
“那眉毛呢?”
“以前做错事,被主人、是说原来主人……”阿福扭捏地攥着毛巾末端,“他把右眉给剃,平时只能靠刘海和化妆掩饰下。”
谢翡深度迷惑:“那得好多年吧,还没长出来?”
依然是熟悉命令式语气,谢翡突然觉得可以尝试改变这种“你说做”模式,如果要长期相处,总不能永远被动。
于是他站在原地没动,露出营业式微笑:“有事吗?”
郁离冷睃他眼,抬手扔给他管东西。
谢翡眼疾手快地接住,才发现是管消炎化瘀药。
哦,他今天打架,以敌众,免不挨些拳脚。
谢翡点点头:“以前又不懂,那你们妖族哪些血脉最厉害?”
郁离直勾勾凝视着他眼睛,语气敬畏而郑重:“上古神兽。”
这四个字在谢翡听来并不陌生,但或许是此时气氛,亦或是郁离无波无澜眼神,他脑子里“嗡”声,寒气顺着脊椎直贯而上,连头皮都微微发麻。
他张张口,时竟词穷。
两人都有会儿没出声,静默气氛流淌在二人之间。
郁离拿开书,撩着眼皮看他:“换鞋。”
谢翡注意到门边摆着双大红色棉麻拖鞋,鞋面还绣着朵牡丹花。
他顿顿,默默换上。
“就弄这点儿?”郁离已经下床,他接过谢翡手上盘子,阴沉沉地说:“你想饿死?”
“只是餐前水果啊。”谢翡没觉得有什问题:“难道你不吃晚饭吗?”
阿福哀怨地说:“他用妖力,再也长不出来。”
“……”激光除毛吗?
谢翡同情地拍拍阿福胳膊,切尽在不言中。
“老板,您找什事啊?”
“哦。”谢翡恍然想起来这儿目,“想问问郁离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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