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翡心中喜:“好啊,您想住几天?”
青年想想,“先订周,行吗?”
谢翡差点儿笑出声,喜滋滋地要来对方身份证。
从身份证上看,青年是南山市人,25岁,有个很好听名字——燕来。
等待谢翡登记时,燕来也随意打量着大堂内陈设,虽然朴素,却别有番雅致。
青年嘴唇微动,由于性格比较内向缘故,他最不擅长拒绝他人热情,更何况少年还长张让人难以拒绝脸。
算,只是看看而已,青年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然而他迈入院子,就感觉到清冽干爽空气拂面而来,痛快得好似酷暑天进空调房。周身像注入股暖流,从脚底板直蹿往上,将他五脏六腑、肌肉骨骼都狠狠冲刷遍,原本沉积阴冷之气也随之荡然空,就连他直酸涩不适右眼都瞬间清明。
整整个月,青年还是头回这轻松,他当即就决定住下来!
虽然才受过番惊吓,但青年隐隐感觉到,那些污秽邪物并非因为某个环境,而是针对他这个人。
雪,融化水珠滴落在泥泞地面,聚成大小不水坑。
位身着旗袍女人倚门而立,被几个手执刺刀鬼子兵团团围住,锋利刀面照出女人容颜,长眉如柳叶,眼波若春水,颗暗红泪痣点在眼角,美得惊心动魄。
女人面无惧色,涂着蔻丹手指捻着管细长烟杆,她吸口烟,吐出灰白烟雾,嫣红唇挑:“各位大爷,奴家这间破破烂烂小店贯冷清,怎可能会有女学生?”
来!又来!
青年脊椎发寒,浑身颤抖,他又看到那些古怪邪异画面,又被那些可怕东西缠上,这回还换个艳鬼!抗战雷剧吗?!
突然,他目光定在排相框
毕竟,他在家能见到中年夫妇拿刀互砍;上街能见到穿着汗衫马褂两拨人当街火拼;就连去市里最有名小仙观请求道长驱邪时,也曾在数座神灵金像前看见位头戴花翎、身着官袍中年男子往功德箱里塞银子……
若非他心理素质过硬,只怕早就疯。
也正是从小仙观里求来纸签文引导他来夕宁村寻求解决办法,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住哪里都有可能“见鬼”,他还犹豫什呢?
于是在少年询问他喜欢哪种房型时,青年说:“就住这里,请帮安排间大床房,要安静点。”
青年很想离开,可脚下像被坟地里藤蔓缠住,如同生根般动也不能动。他头晕脑胀,右眼酸痛,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镜片。就在他脑子里那根弦快要崩断时,忽听有人问:“您好,是要住店吗?”
那道声音如泉水般清澈,驱散青年身上寒意,他眨眨眼,发现切又恢复正常,篱笆墙内翠芸绿遍,百花飘香。
青年转动着僵硬脖子,见个漂亮少年正偏着脑袋看他,眼睛里满是好奇。
“……”青年声音干涩,他吞口唾沫,“不——”
“们客栈最近搞优惠,住满三天打八折,另外再送天免费住!”谢翡见青年行头就知道是位游客,怎能让煮熟鸭子飞?反正整改后房价比99提高不少,大力折扣他也不亏,“要不您先看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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