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城听出对方话中不以为意,便不再说。
室内安静下来,隔会儿,虞锦城再度开口:“你相信见钟情吗?”
这次没有人回答他,耳畔只有陆熙平清浅而平稳呼吸声。
虞锦城稍稍支起头,借着窗外透进来微弱灯火凝视对方熟睡侧颜,目光柔和如水,缱绻似梦。
良久,他低不可
“还是不行吗?”
陆熙平掐灭烟头,转过脸认真看着虞锦城眼睛,对方眼中失落显而易见,似乎还掺杂着某些复杂难懂情绪,让他莫名有些发堵,甚至生出种不愿拒绝冲动。
但他最终只关掉床头灯,拿过手机看眼时间,说:“还有两个多小时,先休息会儿,陪你到十二点。”
然而今天虞锦城格外反常,不似以往羞涩,也不似以往沉默。
躺下后,他又问:“你真不觉得是怪物吗?”
虞锦城抬起眼,眼中仿佛笼罩着层薄雾:“今天是你生日。”
陆熙平顿,随即笑道:“那可要好好欣赏。”
……
室内渐渐升温,桌上菜却慢慢凉掉,只被尝口蛋糕再无人问津,瓶中花束落下片半枯叶子。
事后,陆熙平倚靠着床头点燃支烟,神情餍足。
个男人。但虞锦城要求并不过分,今天又格外合他心意,于是轻啄对方口:“行吧,你说算。”
洗过手,陆熙平来到客厅,见餐桌上摆着瓶花、个生日蛋糕、瓶红酒和几碟菜,每样菜都是他喜欢口味。
陆熙平吹声口哨,“不错啊。”
“第次做蛋糕,有点塌……”虞锦城不好意思地笑笑。
陆熙平抽张凳子坐下,勾住虞锦城腰,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附耳问:“有没有偷尝过。”
“什?”陆熙平反应慢半拍,随后明悟:“两性畸形只是因为胚胎发育期间分化异常,是种病,全世界病人也不止你个,和怪物有什关系?再说你都做过手术,怎又提起这个?”
虞锦城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只是想到小时候,大家都骂怪物、娘娘腔,连爸妈都烦,只有你会帮。”
“点小事记这久?”陆熙平揽过虞锦城,意味深长地说:“你不是已经报答?”
“不是小事。“虞锦城执拗地重复遍:“不是小事,也不止这件事。如果不是再遇到你,现在应该还在给工作室当枪手,没有人认识,更不会有人尊重,直都想和你说声谢谢。”
“唔,不客气?”陆熙平有下没下地帮他按摩,“或者你准备给发面锦旗?”
弥散烟雾中,虞锦城轻轻靠过来,他鬓角还残留着湿意,分不清是汗是泪。
“疼吗?”虞锦城碰下陆熙平肩上新添咬痕。
“嗤,小猫劲儿。”
虞锦城盯着那道咬痕看会儿,忽问:“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陆熙平指尖微顿,懒洋洋地吸口烟,却不说话。
“没……”
“那现在尝尝。”
炽热吻混合着奶油香甜蔓延在唇齿间,不知不觉间,陆熙平拉开虞锦城浴袍领口,却感觉触感不对,他好奇地看眼,薄唇轻扬:“你穿?”
虞锦城偏着脑袋腼腆笑。
陆熙平挲着虞锦城肩头黑色细带:“送你那久,可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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