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见过!那个,bao露狂喊他老板!”
“长得人模人样居然聘用个变态,他们家开客栈吧,也不知道那些客人有没有被骚扰,说不定房间里都装针孔摄像头!”
“小小年纪识人不清,怕不是被变态骗。”
“小子,赔钱!”
……
郁离气压明显更低,但好歹给个解释:“阿福被抓去派出所,离开村子他只能维持四个小时人形,你是老板,你去领人。”
谢翡大惊:“阿福哥犯什事?”
郁离似乎相当羞于启齿,隔会儿才说:“有人举报他就是最近频频作案,bao露狂。”
谢翡:“………………”
近日村子里出个,bao露狂,总穿件黑风衣,从暗处跳出来露鸟。受害者下到十二岁小学生,上到六七十岁广场舞大妈,甚至还有个早起练篮球高中少年……总归是不分年龄,不论性别。
自从“男朋友”事件以后,郁离就对他爱答不理,不过相对湘妃和银粟被频频找麻烦,他待遇还算不错。
而且,至少郁离现在愿意回他两个字,刚开始那几天,可是声不吭。
谢翡自安慰番,就见银粟飞来亭中。
眼下银粟和平时有些不太样,早在数日前,它头顶挫毛就没,宛如秃鹫,罪魁祸首当然是郁离。
谢翡饱含同情地将银粟抱在腿上,唉声叹气地说:“你爸爸不要们,宝贝啊,从今往后就只有你相依为命。”
午接到通电话,只说有事要回家趟,拜托谢翡帮着照顾下虞锦城,便匆匆离开。
“不知道。”郁离冷冰冰地回。
谢翡仿佛察觉不到他冷意,挨着对方坐下,“哥,你猜们刚刚在山上发现什?”
“不猜。”
谢翡偷偷挪动屁股,和郁离坐得更近些,喜滋滋地宣布:“们发现温泉眼!”
群村民包围住谢翡,手指几乎戳到他脸上,吵闹声如同几百只苍蝇嗡嗡个不停。
谢翡发挥出自己最大耐心,勉强笑笑,直指关键:“赔什钱?”
“当然是精神损失费,妈心脏病都快给吓出来!”喊话是个流里流气年轻人,开口就得到不少人支持。
“大哥您别着急,赔钱是应该。”谢翡尽量心平气和,态度良好:“但现在还不
然而,bao露狂行动敏捷,对周边地形又熟悉,还专挑落单人,因此直都没有被抓住。
但,怎可能会是阿福啊!
谢翡心急如焚,赶忙回房间拿身份证。
冬日天黑得早,两人抵达派出所附近时已是华灯初上。
可还不等他们走到大门口,就被人给拦下。
银粟歪着秃顶脑袋:“咕。”
刚刚折返回来郁离:“……”
“哥,怎?”谢翡忙站起来,假装啥都没有说过。
郁离顿顿,口气冷硬:“带上身份证,跟去趟镇上。”
“做什?”谢翡拿手机看眼时间,都快五点,他正想去做饭呢。
“哦。”
“……”
谢翡暗暗为自己打气,再接再厉:“哥,明早要去镇上赶早集,买点儿圣诞节装饰品,你要不要和块儿?”
“不去!”郁离猛地起身,冷着脸走。
望着郁离背影,谢翡眼中闪过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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