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伏在她身上,隔着睡裙脸朝下埋在她腹部,像是毫无知觉般动也不动。
但随着女人跳下床,男人脸却依旧诡异地粘在她腹部,身体则瘫软地拖在地上,好似滩烂泥。
女人抓住男人头发用力扯,就像撕掉长在身上某样组织,腹部立刻血肉模糊,隐隐能看清是张人脸凹形。
她将男人狠狠砸向白鸟,趁着白鸟闪避时悄然从背后伸出根末端发光“钓线”,以刁钻角度袭向白鸟,成功捆住对方。
银粟疯狂挣扎,掉落羽毛四散,却抵抗不住细线力量,被拖拽到女人跟前。
它在某条逼仄巷道上空盘旋片刻,最终停落在尽头间老旧平房前。
泛黄木门表面贴满各式开锁小广告,银粟飞上窗沿,贴着玻璃向内窥探。
门内光线昏暗,陈设凌乱,到处堆积着杂物和垃圾,唯有中间张大床干干净净。
床上正躺着个只穿条睡裙女人,她样貌不俗,身材微胖,此时神态安详地闭着眼,双手做祈祷状放在胸口。
她身上盖着条蓬松被子,隆起弧度明显不大正常。
。”谢翡心里发慌,草草说两句便挂断电话。
“谁没回来?”郁离只听到谢翡这边回话,信息不全。
“白先生。”谢翡简略说下白焰事,“哥,你能帮忙算算吗?”
郁离却不以为意:“早就看出他最近有小劫,不过最后却能逢凶化吉,没事,让银粟去找。”
谢翡十分信任郁离,当即松口气。
女人眼神阴鸷,抬手掐住白鸟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答应是不可能答应,不要面子吗?
“哐锵——”
突然声巨响,窗户玻璃被从外撞碎,女人猛地睁眼,惊见只白色大鸟疾飞而入。
银粟转眼冲至女人近前,冲着对方又抓又挠,在女人脸上留上道道血痕。
女人左躲右闪,双臂乱挥,试图擒住白鸟,可始终未能如愿。
她终于忍受不住掀开被子,,bao露出藏在被子下个金发男人。
两人块儿回屋,开门时,头顶“嘭”声飘落五彩纸屑。
谢翡尴尬地挠挠脸,“本来想给你个杀青惊喜,让银粟放歌也是在这时候……”
郁离嗤笑声,也不知信没信。
进房间后,郁离拿干净衣服去浴室洗澡,谢翡倒是没走,而是留下来帮忙收拾行李。
与此同时,银粟已循着白焰味道飞至绍阳镇城郊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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