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哥给八卦,谢翡吐掉嘴里泡沫,“难怪,阿福哥说霍情从小学戏曲出身,高音可厉害。记得哥你讲过,怀有妖族血脉人即便不觉醒,在匹配自身血脉领域也有非同般天赋。”
郁离点点头,“估计他是在跌下升降台时觉醒。”
“那哥有发现什吗?”
郁离摇摇头,“不过前天跟你说过,那条锦鲤看上去很虚弱,不排除是诅咒之力太过蛮横所导致。他施咒对象只可能是霍情个人,却连累那多无辜者,各中因果怨力,都会落到他身上。”
谢翡若有所思,“看来就算真是谢尧干,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什动作。”
来,作为行业内金字塔顶端人,他也自有渠道,曾听闻过些风声,只是没当回事。
二来,他从升降台上摔下来,其实内脏和骨骼都有受损,却在几天内离奇恢复,只是医院被下封口令,外界才不得而知。
如今郁离说,他已经信九成,否则许多事都难以解释。
“啧。”见人又开始发呆,郁离觉得无趣,转身就走。
可走半他又回过头,不怀好意地笑笑,“对,春天来,友情建议,多念念经,清心静气。”
运气不太好,却有意外发现。
“知道土拨鼠吗?”郁离顺着银粟柔顺羽毛,漫不经心地问。
阿福震,霍情则面露茫然。
迟迟听不见霍情回答,郁离只当他无知,嗤笑声:“种和你样喜欢尖叫属啮齿动物。”
霍情神色巨变,自他从医院里醒来,说话就忍不住想尖叫,若不是从小心智坚定,克制住欲望,只怕他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
是因为舍不得委屈偶像住次点庭院房,简直是感天动地真爱!
然而等他们进花园,就见到抱着银粟郁离。
夜色下,郁离眼中犹有睡意,撩着眼皮看过来。
“老、老大。”阿福心虚地缩头,他可是悄悄取消间房订单……
然而郁离根本没理他,只盯着霍情:“原来又是只耗子。”
郁离正要开口,忽听
等郁离背影消失在花园拱门处,霍情转头看向阿福,愣愣地问:“他、他什意思?”
阿福尴尬地笑笑,踟躇地说:“春天,是动物发情季节……”
“……”
清晨风顺着领口灌入脖颈,霍情此刻鬓如雪、发如霜,满心苍凉。
“霍情是土拨鼠半妖?”郁离上楼时,谢翡刚醒,还在刷牙。
即便如此,他也多个结巴毛病——每当想尖叫,他就憋住,憋就结巴。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某种应激反应,可郁离是怎知道?
“什、什意思?”
接着,霍情就听见科学与玄学交织,严谨与瞎扯并重番话。
但他并没有流露出明显抗拒和怀疑,甚至能称得上平静。
霍情脸懵逼,“啥?”
郁离天不亮就等在这里,自然不是因为失眠,而是知道霍情要来。
事实上,就是他让刘天常去找霍情,故此人到,银粟就来叫他。
前天,他还去《偶像训练营》当回飞行导师,借机见到谢尧,可除看出谢尧身体虚弱外,并没有别收获。
因此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能从霍情身上发现什,叫人过来,无非是想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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