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话啊!”霍情焦急地催促。
“他说不话。”郁离忽然开口,透着丝怜悯:“你父亲陪伴你太久,灵魂已虚弱不堪,就快灰飞烟灭。”
霍情脑子里片混乱,心脏缩成团,似乎下秒就会爆裂炸开。
他本能地迈出步,试图触碰雾影,手掌却从雾中穿过。
即便如此,他浑身血液也在瞬间沸腾。
解他每个人,都知道他有位很好父亲,位爱他逾生命父亲,可惜在他年少时便意外离开人世。
他每张专辑里都有首写给父亲歌。
“对对对。”阿福骄傲挺胸:“霍神会五国语言呢。”
小道士听得半懂不懂,心里万分嫉妒霍情能力,忍不住问:“都说什呢?”
“你真要听?”郁离挑挑眉。
见小道士忙不迭点头,郁离平静地转述女鬼们状子。
当听见“贱婢”、“洗脚咖”、“糊逼”等词时,所有人表情都很复杂,小道士自幼心修道,两耳不闻窗外事,虽不懂粉圈词汇,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原来他还是个明星?”
,怀疑自己做人是不是太失败?
但这些糟心事对比当前情况也算不上什,他猜出几个女鬼都是他粉丝,多半就是枪击案受害者,心中惧意被愧疚所取代,正想道歉,突然意识到什:“你、你们就直跟、跟着?”
站姐抹把血泪,老实交代:“从们有意识起就在你身边,没有办法离开。”
“那、上厕所,洗、洗澡……”霍情觉得自己又要晕。
“没有没有,这位前辈不许们偷看。”几鬼同时指向他身后道虚影。
他吉他永远是父亲送那把。
他已经十年没见过对方,父亲也整整离开他十年。
十年,他都长大。
“爸,是你吗?”霍情声音很轻,贯张扬脸上甚至流露出卑微乞求,小心翼翼得像是怕惊走对方。
雾影不停晃动,却始终没有发声。
然而霍情没空理他,只盯着个方向怔怔发呆。
那里只有团雾似影子,几乎融入空气中,若不是几个女鬼指引,他甚至都发现不。
可当他视线落触及,却再也移不开。
那是种源于灵魂牵绊,亲切而熟悉。
“……爸?”
就在霍情转头时,小道士忽问:“等等,你能和鬼交流?”
霍情愣愣,“你不、不能吗?”
小道士酸溜溜地摇头,他只能看见霍情身边缠绕着黑气,连鬼真面目都看不清,何况交流?
霍情茫然看向郁离。
“寻常人开天眼当然无法交流,但你身具土拨鼠血脉,语言天赋极强。”郁离淡声解释:“土拨鼠语言系统复杂性仅次于人类,变化很多,表达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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