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生死关头,选择让活下去。你可以为刷百道立体几何。你会对说,要把眼泪都留给对手……你还说要跟征服所有不服。你觉得自己没有拼命喜欢个人能力,可却可以为游戏里面素不相识人拼命。”
袁浅意识迷迷糊糊,眼睛却湿。
就好像长久以来压抑,忽然被人温柔包裹起来,终于可以尽情地让自己委屈和不甘顺着眼睛流出来。
“哥……想保护你。”
有只手,温柔地摸摸他头顶。
袁浅说很多,从幼儿园到大学事情,都说遍。
“哥,你到底喜欢什样人啊?”
“小时候……知道自己喜欢怎样。可长大之后才明白,那叫‘理想型’。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工作几年,被各种乱七八糟事情折腾啊……折腾到后来只知道自己不想要怎样……喜欢怎样……都快忘。”
袁浅拎着啤酒罐,脑袋有点儿沉。
“怎会忘记呢?”阿深问。
阿深顿顿,忽然又问:“那们永远在好不好?”
袁浅差点没把吃进去肉咳出来。
“永远在起?觉得……先不说你找不找女朋友这点,恐怕活得没你久。”
“那就有生之年。”阿深说。
袁浅本来想笑,这感觉就像幼儿园时候和小朋友起玩,玩到高兴时候,互相说们要永远在起。
景清低下头吃东西样子,和面前阿深真很像。
只是景清吃得很慢,好吃总是舍不得要留到最后。
但是阿深却大气很多,拿着漏勺捞,刚煮熟肥牛全部都被捞走。
唉,谁要他还年轻,能吃着呢。
谁知道阿深却把那大勺牛肉倒进袁浅碗里:“哥,你想什呢?都没怎吃。”
像是在安抚他,又很心疼。
第二天早晨,袁浅起来时候,脑袋疼得就像要炸开样。
很久没喝酒喝得那畅快,自己都究竟不耐受。
他摸把脸,才
“阿深……读小学三年级时候,可以为同桌连着周不吃早饭……买个文具盒给她。五年级……为楼上姐姐,骑整天自行车去郊外摘大篮子她喜欢花……初中可以为帮前排女孩儿把作业本抢回来,和班上个头最大男同学打架……可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完全没有这样能力……”
啪嚓声,啤酒罐落在桌子上。
袁浅也趴下去。
“如果是说拼命喜欢个人能力……你有。”阿深看着袁浅,很认真说。
袁浅趴在那里,轻轻“嗯”声。
但是别说幼儿园毕业,说不定第二天就为某个玩具抢破头。
永远很遥远,有生之年都是奢求。
袁浅看向对面阿深,发现对方脸上表情点都不像开玩笑。
大概是因为心情舒畅,袁浅喝有点儿多。
他们扛回来箱啤酒都见底。
袁浅心里暖暖。和大学同学起涮火锅,那就是跟群豺狼抢食,筷子都能抢断。回家涮火锅,肉都给留给小外甥们。
这还是第次,涮火锅时候有人把肉都让给他。
“谢谢。”袁浅笑着说。
“谢什?”阿深边说,边拆另整盒肉,下到锅里去。
“谢谢你支持、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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