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浅张张嘴,心想真冤枉啊!
“汪夫子,马公子这位书童勤勉好学,平日里常与学生讨论学问,是个敏而好学孩子,这些本子当真不是他为马公子准备。不信,夫子可以考考方圆。”
“考他?他会吗?”
袁浅看系统消息,被夫子打下手板就会被扣1分,天知道他要打自己多少下。
“夫子请考!如果不会,夫子再罚不迟。”袁浅赶
万他想要完成任务,和本关系统任务相对,难不成自己还要为祝英台和全世界为敌啊?
那是梁山伯事儿!
第二天早晨,汪夫子检查所有学生课业,马文才写鬼画符把汪夫子头发都气到炸起来。
汪夫子直接打马文才手板,还嚷嚷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类,意思是袁浅这个书童也没做好规劝责任,把他手板也给打。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袁浅发现自己完全摸不到这关套路。
“撮合你们啊!祝英台当然是配梁山伯啊!”
袁浅坏笑着说。
祝英台微微顿顿,轻声说句:“你以前怎没这对笑过……”
“墨磨好,你慢慢写。”
袁浅转身就要走。谁知道被祝公子拽下胳膊。
袁浅走到祝英台桌边,替他磨墨。
“想好吗?”祝英台轻声问。
“想好什?”袁浅抬抬眼皮。
祝英台低下身,靠向袁浅,他低着头副随意样子。
“做书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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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浅把给马少爷送来东西安置好,发现房间里都快没站人位置。
祝公子装模作样地在书桌前温书,马文才那个没出息撑着下巴,看着祝英台傻笑。
袁浅叹口气。
祝公子写字写到半,侧目看着旁边砚台,然后正要放下笔,马文才殷勤地说:“小圆子!快!去给祝公子磨墨!”
分玩家积分都没捞着就算,还被打手板。
就在这个时候,祝英台站起身来:“夫子请手下留情。”
“祝英台!你有什想说!”
祝英台行个礼,恭恭敬敬地说:“夫子方才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谁是朱,谁又是墨呢?学生与马公子同寝多日,马公子课业未有长进,是否学生也有错啊?”
“这……你和这书童不样!你可知道这马文才书本里都是些不堪入目东西!这些东西谁给他准备?可不就是这个书童?”
“小圆子,你想过关其实还有别办法。”
“啊?”
袁浅回头,祝英台就像什也没发生过样,继续写他破字。
别办法……难不成,祝英台是本关玩家boss?
如果是玩家boss,那袁浅更不想接近他!
“你这是要背信弃主?”
“你去接近梁山伯,就不是背信弃主?”
他声音里还带着戏谑笑。
“你怎知道接近梁山伯是想背主啊?”袁浅也学祝公子样子,微微勾着嘴角笑。
“那你是想干什?”
“少爷,你还记得是谁书童吗?”
祝英台低着头,很浅地笑下,都快把马文才魂儿都勾走。
袁浅这算是明白,马文才这像是被下降头样迷恋祝英台,那就是他宿命啊。
“你是书童!难道还叫不动你?”
“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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