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丽丝这说才发现,所谓磨牙声其实是隔壁看似女大学生高跟鞋脚步声。皱起眉头,停下脚步,和她保持距离。可是点用也没有,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捣住耳朵,几乎要跪倒在地。可恶!为什这条街女生总是穿着高跟鞋,通通给换上平底鞋!
『鸣海你怎?是讲话声音太大吗?』
「没……事。」
用手背抹去嘴边唾液,又再度起身。上班女郎瞥眼之后越过。没关系,不过是脚步声。大口呼吸,忍住胃液翻上喉咙感觉。离吃药过多久呢?大概有二十分钟吧?还是其实已经过两星期,只是不记得而已呢?什天使嘛?不过只是让人觉得恶心罢。
边呻吟边由中心街道朝西走,通过游乐场时候最糟,声音洪水让误以为自己被千把空气枪从旁扫射。
「可是……」
绿灯亮,有人在推背。戴面具人群从马路两边流向黑暗柏油河川,也被卷入人群,前倾地踏出步伐。
宏哥跟阿哲学长应该在某处跟踪,那是唯救生圈。如果连这件事都想不起来,应该就沉溺在这条街道,再也浮不起来吧?
宏哥负责跟踪找到药头。
而阿哲学长是负责——回收尸体。
星期五晚上街头呈现非常强烈紫色,朝巴士站张开大嘴车站大量地吐出附着在人脸上紫色颗粒。红灯时候,紫色颗粒就大量堆积在斑马线前方,缓慢地流动。为什这条街不会因为瘀血而毁坏呢?站在车道前,边闻着废气臭味边想。
『……鸣海,身体状况怎样?』
塞在耳朵里耳机传来爱丽丝呢喃。
「想吐。」
声音应该透过藏在围巾里麦克风传出去。头上针织帽像奇形怪状壶,里面装相机;开始觉得自己不是人。如果是机器人,应该可以按个按钮就让恶心感觉消失吧。
『藤岛中将请注意,你血压急速上升。』
耳里交杂少校声音。把手放到左手肘上。少校光是装相机、麦克风跟耳机还嫌不够,连测量脉搏、血压和体温设备都安装。
没人知道是否真能找到,也许只会这样白白死掉。
车子喇叭声令耳朵发疼。穿过斑马线,潜身着人群中,药妆店音乐刺痛耳朵,头也好痛,恶心感觉越来越强烈。
『从中心街道上坡,去旅馆街晃圈。』
「爱丽丝,你为什要磨牙呢?吵死,赶快停下来。」
『你在说什?才没磨牙。』
『要是恶心感觉消失,你就回不来罗。听好,不要想负面事,想老板做冰淇淋也好,不这样做你会被药物所吞噬。』
爱丽丝忠告大概没用吧!嘴里还留着ANGEL·FIX干涩苦味。因为太苦,所以咬破嘴巴想用血味掩盖,结果反而更恶心。几分钟之后,才发现用血味道掩盖药味这个想法就已经很不正常,背脊传来阵凉意。就在同时,开始呕吐感又再度回来。
正在被药物吞噬。
「……总觉得眼睛怪怪,好像透过红外线相机窥视样,为什大家都戴着面具呢?今天有祭典吗?」
『鸣海,冷静下来,没人戴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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