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知道他结婚
？”欧利文
手指死死掐在标本框边沿，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有
次……用公共电话告诉
。”尼奥双手捧住欧利文脑袋，字句地说：“欧利文，你时机已经不对。”
欧利文却缓缓笑，“那他就不应该寄红色康乃馨给。”
尼奥看着他笑容，呼吸凝固在鼻间，“你……想干什……”
“你不觉得…
“他经常在卧室里吃垃圾食品，到处都是渣，还会养蟑螂……”
“告诉，他在哪里。”
“他总是喜欢去看那些漂亮女人……”
“要找到他。”
无论尼奥说什，欧利文回答都是笃定。
“那就要看你对谁说过。”欧利文手撑在尼奥耳边，闭上眼睛低下头，“告诉是谁……是他吗？”
尼奥叹口气，“你心里面‘他’是谁呢？怕说出那个人名字，如果他从来都不在你心里面，你会失望。”
“……是戴维吗？”欧利文犹豫很久，终于念出那个名字。
他声音很轻，就像黑夜中飘落在窗边雪花。
尼奥叹口气，伸手拍拍欧利文肩膀。
利文表情是复杂，悲伤而喜悦，“这是他讯息对吗？他原谅吗？”
尼奥瞬间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保存着康乃馨标本框，“是戴……”
意识到什，尼奥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抱紧自己老朋友，“是，这当然是他传递给你讯息，你再也不用为他死而歉疚，他直关怀着你，怎会希望你痛苦呢？你曾经说过如果有人在冬天里送给你红色康乃馨，你就会原谅你自己……这多年……”
欧利文直低着头，肩膀颤抖着。
他忽然猛地推开尼奥，厉声道：“撒谎。这个并不是巧合，为什有人会送这种不值钱东西？而且偏偏是康乃馨标本？”
“欧利文，你倔强起来真是无可救药……”
“那就告诉他在哪里，因为你不告诉，也会用其他方法去找他。年……两年……总有天会找到他。”
尼奥叹口气：“欧利文……他结婚。”
欧利文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是不可置信目光。
“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但是让他放下切去追寻女人……你还能做什？”
欧利文脱力般，将脑袋靠在尼奥身上，手里面抱着那只标本框。
“……想，爱上他。”
短短句话，似乎是寻找太久答案，终于尘埃落地。
“他不是你喜欢类型。”尼奥低下头，看着欧利文轻轻颤动肩膀皱起眉来。
“很想他。”
尼奥后退步：“你该不会怀疑是送吧……可没有这浪漫情怀送花给你……”
“那送这个标本给人是谁？”欧利文盯着尼奥眼睛，不给他逃避机会。
“……怎知道……你看寄件人那栏啊！”尼奥仰起头，欧利文气势压迫得他不断吞咽口水。
“没有名字，所以等着你来告诉那个人是谁。”欧利文声音沉冷下去，仿佛如果尼奥不说真话，他是不会罢休。
“这个世上还有谁知道冬天里红色康乃馨对你意味着什吗？”尼奥再继续向后退，脑袋已经贴在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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