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重现。”
“哦哦！这歌让人很容易怀旧啊！这不是让
以后
听着这歌就想起你吗？”
“想起有什
问题吗？
曲昀傻在那里，半天才说：“……出
好多汗呢……”
“闭嘴。正山呼海啸呢。”
凌默
声音那近，那清晰，曲昀眼睛也莫名跟着酸起来。
这时候，学校广播站正在放广播。
平常这时候曲昀想要趴在桌上睡觉，所以总觉得广播站里声情并茂到夸张播音员很恶心，但今天放英文歌却很动人。
“是啊……这不忍无可忍，才找他吗？”
“那你还悬崖勒马个鬼啊？”
凌默手指又伸过来，在曲昀肚子上更加用力地戳下。
曲昀捂着肚子向后退大步。
“疼啊！”
“不是……不是搞事……”
凌默看着李远航受伤鼻子和空门牙，唇角扯起抹细若游丝笑，松开他。
“滚吧。”
李远航立刻捂着胳膊跑。
“爽？”凌默看向曲昀，挑挑眉梢。
不还吗？有把钱塞进你口袋强迫你要吗？莫小北从来明来明往，人不犯，不犯人。下次，会让你黑到底！”
曲昀仰着下巴，那气势拽得不得。
李远航打个寒颤，向后退半步。
他害怕不是眼前莫小北，而是莫小北身后揣着口袋看着自己凌默。
他目光很冷，带着锐利刃，刺进李远航眼睛里。
很深，很远。
“这首歌叫什啊？真好听！”曲昀曾经驻外执行维和任务时候，也听过。
“Yesterdayoncemore.”凌默回答。
他声音和那女歌手充满磁性而让人莫名跟着怀旧歌声融合为体，曲昀竟然觉得异常动人。
“啥意思？昨天再来次？”曲昀按照字面来翻译。
“你下次还敢瞒着去跟别人斗？”凌默冷着声问。
“你不也总这样吗？凭什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曲昀抬抬下巴。
“你还来劲儿？你什意思？”
“意思就是……就是……”曲昀低下头来，想半天，才开口说，“哪怕你心里边山呼海啸，你也脸平静，不让人知道你难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乎你人，不管你说不说，需要不需要，都会为你担心难过，也想给你出气。”
凌默伸出胳膊，将他抱住。
“没爽，老子悬崖勒马。”曲昀转头，对上凌默双眼，刚才高昂气势瞬间萎靡。
“你很行啊，叫去买盖饭，假装要上洗手间，弄半天是和李远航决战紫禁之巅啊！”
凌默手指在曲昀肚皮上用力戳，曲昀就像泄气皮球。
“这小子给学校外面混混钱，叫他们扔小爷书包，小爷没让他们得逞……”
“什？李远航找混混来对付你？”凌默侧过脸，眯着眼睛看着曲昀。
凌默步步走过来，李远航下意识后退，这里还有同学，还有老师，他不信凌默能……
凌默蓦地扣住李远航手腕，反手拧过去。
“啊——”李远航叫嚷起来。
“好像上次对你说过，再搞事就碾碎你手指头吧？”凌默声音压得很低，同学们看过来却没人上前。
这是他们第次见到凌默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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