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教授？你怎
来
？”
旁边
老梁凑过来，笑嘻嘻递给曲昀
根烟：“好烟，给你补补！”
“怎才根啊
凌默手摁住桌面上弹头，侧过脸来冷冷地看着老梁。
“好好好！是
不对！不该跟你开玩笑！他没发烧，在他小窝里好吃好睡呢！”
凌默还是不说话。
“跟他队长说好，下午让去看他。你……肯定是不愿意去对吧？”
“去。”
说完，曲昀就走回到车边，正要上车时候，凌默忽然伸手把将他压在车门上，哐啷声，前车玻璃裂得更厉害，曲昀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样。
凌默扯开他防弹衣，解开他领口，看着他弹孔。
原本想要叫嚷曲昀安静下来，动动肩膀，但是又被凌默给压住。
“出血量有点多，去医疗队。”凌默说完，很利落地把曲昀防弹衣系回去。
四个人又上车，陈大勇通知人来接应他们以及善后，坐在前面曲昀从后视镜里看着凌默，很快凌默也从后视镜里看向他。
枪，对方副驾驶未及预料，枪毙命。
曲昀捂住自己肩膀，血从指缝间渗出来，但他还是握着枪，下车。
“大勇，你在车上待着。”
曲昀和老梁左右戒备着来到敌人车前，曲昀低下身，贴着车门把将它拉开，个小个子忽然窜出来，冷不丁朝着老梁方向开枪，老梁惊险地避开，紧接着曲昀忽然站起来，枪击中对方脑袋。
曲昀呼出口气来，伸手扣住自己胸口。
“啊？”老梁似乎没料到，想想又说，“你再做点什好吃给他？”
凌默看着老梁，老梁向后退两步：“当什都没说好吧？你看报告，看报告吧。”
下午曲昀就搬着小板凳，坐在营地前空地上，看着轮休队友们打篮球，时不时拍手叫好，偶尔喝倒彩。他光着膀子，肩膀上缠着绷带，即便这样也有着线条漂亮又富有力度感身型，不会健壮到夸张，但是隐隐让人感觉到关键时刻这小伙子很有威胁力。
个兄弟半开玩笑地故意把篮球扔过去砸曲昀脸，曲昀刚要伸手接住，却有另只手从他身后伸过来，稳稳将篮球扣住，接着推回去。
曲昀抬起头来，看见凌默，他睁着眼睛，似乎没想到凌默会来。
曲昀咽下口水，收回视线。
到半路，队里派出人就来，看着这多队友，曲昀和陈大勇都松口气。
曲昀肩膀里子弹被取出来，因伤可以暂时修养周。
这天晚上，凌默坐在自己书桌前，他面前是厚厚实验报告，以及个透明密封小袋子，小袋子里是个金属弹头。
老梁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小蛐蛐儿听说发炎，高烧！你要不要去看看啊？会不会伤口不小心感染爱卡病毒？”
陈大勇声音传来：“凌教授——凌教授——”
曲昀侧过身，看见凌默下车，于是吼出来：“谁他叫你下来！”
凌默站在那里，双眼睛寒潭般看着曲昀，日光很热烈，踩在碎石上听着石子儿碰撞声音，有种粗粝感。
“小蛐蛐儿，没事儿吧？”老梁问。
“有事儿！”曲昀不开心地瞪着凌默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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