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恶魔
心里没有可以跪拜神，”石饮羽吻
吻他发丝，“但是
有。”
陆行舟敏感得仿佛连发丝都有触觉，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身体前倾，想要逃开他禁锢，反应慢半拍地问：“什
？”
“心里有可以跪拜神。”石饮羽手臂用力，将他拥在怀中，粗哑地笑
声，“你知道是谁吗？”
陆行舟低头，将笑意隐藏在阴影中，竭力板起脸，轻声斥道：“…
“你为让复活，而杀死别人，难道只有命是命，别人命就不是吗？”
“世间万物皆蝼蚁，蝼蚁命，算什命？人是杀，有本事就来找报仇，没有本事，就活该去死，能为所用，就是他生命唯价值。”
白灵犀叹气：“太狂妄，阿丛，你就不怕报应吗？”
“恶魔世界，没有报应这说。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那不过是弱者自安慰谎言而已，们心里没有可以跪拜神。”
陆行舟拧紧眉头看着他们，荆丛脸上阴郁和狂妄交织，在飘摇灯光下，处处透着死气。
“不。”
荆丛急道：“灵魂不能脱离肉体太久，没有义躯，你会因为能量散失而消失！”
他声音急躁又尖锐，带着久居上位者说不二强势，可白灵犀仍然拒绝，固执地说：“不。”
“你！”荆丛情不自禁地上前想要抓住他，然而手指直接穿过他影子，他愣下，怔怔地看着自己变得像枯枝样手指，和对方若隐若现影子，眼中忽然涌上极度痛苦，如漫流大水般铺天盖地。
白灵犀固执地拒绝着他安排：“能感受到你弄很多能量来维持灵魂不灭，但也能感受到这些能量中悲伤和怨恨……”
恶评判甚至可能还是荒野纪野蛮混沌，或者是暗黑纪强者为王。
“具体处罚要等审判之后由法官裁决，”陆行舟答非所问地说，“特侦组只负责把他捉拿归案。”
“如果作为受害者，愿意原谅他，是不是可以罚得轻些？”
陆行舟张张口，时语塞。
石饮羽跳出来：“你是圣母吗？”
只手从旁边过来，先试探地碰碰自己指尖，没有受到拒绝，便大着胆子爬上来，直到将自己整只手都包裹在掌心。
掌心温暖让人感觉非常踏实。
陆行舟知道自己应该甩开他，可此情此景，却没来由地不想这做。
直到某人蹬鼻子上脸，光牵手已经不满足，悄无声息地靠近，从背后趴在自己身上。
石饮羽附在陆行舟耳边，低声说：“荆丛说得没错。”
荆丛怔。
听到白灵犀轻声问：“你从哪里夺取能量？”
“这你别管！”
“从别人尸体和血液中获得，对吗？”白灵犀轻轻摇头，“这样不好。”
“别人好不好关你什事？”荆丛烦躁地骂道，“你就是因为优柔寡断，才会死无葬身之地！”
“圣母？那是什？母亲吗？”白灵犀困惑地说，“可是公。”
石饮羽：“……”
“够。”荆丛冷冷地开口，“白灵犀，事用不着你关心，你只要老老实实到义躯里去，别都与你无关。”
白灵犀转头看向他，过会儿，声音柔和地说：“不。”
“你没有拒绝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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