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转头看石饮羽眼。
石饮羽对他咧嘴笑,笑得既灿烂又无辜,灿烂得跟外面阳光样,无辜得跟天上白云似。
笑容大概会传染,陆行舟本来心里挺窝火,但见他这样子,唇角也跟着露出抹笑意,无奈道:“他做事情,等下进阎王殿,自然有判官来裁决,你在这儿加什戏?”
石饮羽笑着说:“判官裁决是他这生善恶对错,揍是他嘴贱皮痒,不是回事。
“李可乐。”
“他?”张芬达脸上划过丝不屑。
陆行舟笑着问:“看样子你还挺看不上李大少?”
“那个傻逼,”张芬达嗤道,“不学无术纨绔子弟,还日酒瓶上新闻……”
“那只是个人爱好而已。”陆行舟打断他,“你觉得安泪汐为什不杀他,而要杀你?”
颜如玉歪头想会儿:“做猪饲料吧,来看看……哦,张氏,做人饲料,食品有限公司。”她把手机屏幕亮给陆行舟看,只见搜索页面上,前五条全是广告,从第六条开始,是消费者维权信息。
“张氏旗下小饼干中焦亚硫酸钠超标800%,奶片中含砷量超标2000%,致使儿童中毒……难道这个安泪汐小姐还是个女侠?替天行道?”陆行舟道。
颜如玉:“那也该找张先生才对,毕竟祸不及子孙呀。”
“你们别被这小子带偏,”石饮羽插嘴,“没跟安泪汐小姐谈过恋爱,可不等于没上过床。”
“哦?”陆行舟看向张芬达,“你怎说?”
是太好看……
陆行舟突然回过头来,看他眼,没说什,又转回去。
“……”石饮羽老老实实停止想入非非,打起精神看向张芬达,有陆行舟珠玉在前,越发觉得这小子长得獐头鼠目、龌龊猥琐。
甚至还不如酒瓶侠呢。
酒瓶侠也被安泪汐惩罚,但只是没收他作案工具,并没有伤害性命。而这个张芬达却浑身溃烂、命呜呼,差别有点大啊。
“怎知道那个婊/子怎想?”张芬达怨毒地看着他,挖苦道,“完全是无辜受害者,你不去抓凶手,反而在这苛责……”
石饮羽指尖动。
“别……”陆行舟阻拦不及,就见道极细气箭射过去。
上秒还在出言不逊张芬达,下秒就浑身抽,痛苦地缩成团,哀嚎:“怎回事?这是怎回事?好冷……好疼……啊……救命……救命啊……”
颜如玉幸灾乐祸地嘲道:“救命?你还有命吗?半个小时前你已经死呀!”
“……”张芬达眼神躲闪。
“快说!”
“跟她上床多,又不是个,为什要害?”
陆行舟点头:“说得有点道理,这个问题也很困惑,实话跟你说吧,除你之外,还有个人也被安泪汐惩罚,但他显然比你运气好多,至少没丢掉小命。”
张芬达:“谁?”
“你跟安泪汐小姐也是和平分手?”陆行舟问。
张芬达好像终于想起来这个名字是谁,矢口否认:“什叫分手?是什身份?跟她谈恋爱?”
陆行舟怔:“你是什身份?”
“爸可是张氏集团董事长!”
“嗬!”陆行舟捧场地赞叹,然后低声问颜如玉,“张氏集团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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