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羽谆谆善诱：“坐牢很好
，每天都有大白馒头吃，会认识很多新小伙伴，大家
起交流改造经验，学习文学，常言道，牢里顿饭，胜读十年书。就你这样低级鬼魂，在外面游荡，不知道哪天就被其他鬼魂吞
，屁都不剩，还不如去坐牢，知道吗？”
“
……读书少，你别骗……”
“骗你？你哪里值得骗？”石饮羽冷哼声，“少废话，赶紧出来。”
“你们……你们欺负人！”
“欺负人？”陆行舟淡淡地笑起来，掏出张黄符，轻声道，“自己出
门窗震动，娃娃从沙发上掉下来。
陆行舟抬手摸向门口电灯开关，没有开关，他摸到根灯绳，拉下，上方传来声清脆咔哒声，墙壁上个昏暗电灯泡闪两下，颤微微地亮起来。
这个杂乱房间不到10平米，堆满纸箱和废弃家具，地上有几只死耗子，死不知道多久，皮毛都塌下去。
陆行舟环顾四周，径直向着个角落走去，那里堆着七八个大纸箱，纸箱里盛着乱七八糟废旧物品：断把手水杯、老旧发卡、生满锈水壶……
他轻声道：“出来吧。”
“……”还来劲儿？
陆行舟啧声，嘀咕句“胡扯”，从楼道中大步走出。
前方是条阴暗狭长走廊，两边都有房间，夏天太闷热，热得房门都关不住，有几扇门大敞着，露出里面杂乱拥挤房间，隐约能看到打地铺睡觉人影。
他们穿过走廊，停在扇紧闭门前。
陆行舟伸出根修长手指按在门上，门上没有结界，他分出丝灵识穿过房门，悄然潜入门内。
吃摊上交谈。
——其实只是……只是不敢动手，怕你生气，其实想过。
——直接用强，或者下药，下蛊，抽去魂魄，甚至做成傀儡……
他垂下眼眸，有些想笑，这小魔物真是白瞎泼天能耐，你想过又怎样？你有那
多方法又怎样？
还不是只敢趁着夜色偷亲口。
石饮羽顺着他视线望去，恶魔视力过人，穿过黑黢黢缝隙，看到纸箱后面墙角，有个瘦弱鬼魂，她抱着膝盖缩在那里，长发遮住脸，缩在角落动不敢动弹。
“你跑不掉，”陆行舟劝道，“与其被抓出来，不如主动自首，起码还会保留点体面。”
“不想坐牢。”个细细鬼音从纸箱后传来。
“坐牢怎？”石饮羽听就不乐意，“写做坐牢，读做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洗礼，学会感恩，懂吗？”
女鬼沉默。
见到门内景象，他心头猛地跳。
只见个破碎娃娃坐在个老沙发里，微弱月光从头顶窗户投入，照亮它漫无焦距大眼睛。
陆行舟惊之下回过神来，撤出灵识，对石饮羽点点头。
石饮羽释放出结界，将这个空间与四周隔绝开。
陆行舟脚踹开房门。
事后还要卖萌化解尴尬。
陆行舟摸摸脸上被亲到地方，瞥石饮羽眼，淡淡道：“办正事要紧，别瞎动些歪心眼儿。”
石饮羽笑道：“什是正事？”
“当然追捕女鬼是正事，不然跟你来这鬼地方干什？”
石饮羽：“那是你正事，正事就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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