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
瑞安
身子动
。
他慢慢跪好，俯下身子——
楚余温眸里有显而易见惊色，立刻将人推开，扯过被子盖回瑞安身上。
“够！”楚余温含着怒意声音里有自己也察觉不到慌张，音调极高，瑞安时被吓住。
“好。”楚余温忽而勾出丝略微薄凉笑，眼中毫无温度，“跪下，含着。”
瑞安呆住。
楚余温这意思是……用嘴！
他从来没有那样伺候过人。
楚余温见他犹豫，冷淡道：“不是说什
都愿意？这就受不”
如果是晏微凉话，以那个人性子，被他这样嘲讽，恐怕会当场忍不住跟他打架吧。
可瑞安听罢，只是眼中泫然欲泣，仍牵扯出丝苍白笑意：“是
错……知道先生不是重欲之人，是为救才……对不起。瑞安可以学！什都可以学，您不必迁就。什苦都愿意为先生受。”
那双眼里只有难过与愧疚。
除此之外，没有愤恨，没有屈辱，没有隐忍。
什都没有。
瑞安愣，瞬间脸更红，却还是顺从地掀开被子，竟是照做。
他害羞又柔顺地问：“您是要……再进来？”
楚余温怔。
他逼自己冷下脸，平静道：“瑞安，厌。”
瑞安错愕。
晏微凉不会这样。
楚余温没有看见是，晏微凉被掩盖在被子下手，已经将床单死死抓皱。
恨不能钻入血肉，鲜血淋漓。
……他当然屈辱。
从他为达目开始学会使各种阴谋诡计，从他向着仇敌张开双腿那天起，就污秽到骨子里，满身泥泞，洗不干净。
瑞安就药效发作释放信息素盖过其他味道……
刚好他又闻到淡淡月栀香气。
世上怎会有这巧事情。
可是……
晏微凉。瑞安。
楚余温察觉到自己失态，放轻声音：“是今天没有兴致，不关你事。迁怒于你……对不起。”
这是元帅这多年第次给人道歉。
他闭上眼，忽然感到阵心累：“好好休息。”
不是他。
绝对不是。
晏微凉。
你坦白吧。
你坦白，不为难你。
瑞安长睫颤厉害，踟蹰良久。
楚余温静静等着他动作。
楚余温看不到那双眼睛除伤心自责外任何情绪。
如果真是晏微凉。
那晏微凉真是太可怕。
楚余温低声问：“什都愿意？”
瑞安坚定道：“是，什都愿意。”
楚余温望着少年愕然脸，狠下心道：“你身体不能让尽兴，明白吗？”
他们在床上确实不太合拍。Omega身体太娇小脆弱，并不能完全接受楚余温。瑞安每次都疼得冒冷汗，楚余温也就不敢用全力。
但之前楚余温从未提起这茬。
楚余温觉得，占人家身子还要嫌弃，那也太混账。
可现在他必须再次确认。
既然已经身在泥沼，藏污纳垢，那层泥，两层泥，三层
怎可能呢？
晏微凉小时前还在皇宫，对他不假辞色，言行皆是厌弃。怎可能转眼就变成瑞安，躺在他床上。
楚余温低眸，突然对瑞安道：“腿分开点。”
——他在试探瑞安底线。
晏微凉那等骄傲，怎也不会应下如此屈辱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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