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微凉垂下眼眸:“楚余温,们总是重复对方话,有意思吗?”
就像他们彼此小心翼翼地试探,试探立场,试探真心,你步步,循环往复。
可谁都不肯先多迈出那步。
“不喜欢甜点。”晏微凉望着那甜腻奶油蛋糕,“从来都不喜欢。”
楚余温昨天从苏郁生日宴上
竟是将楚余温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他们相争这多年,同样强大,骄傲,势均力敌。理智如此,情感亦然。
感情这种事情,好像谁先说爱上,谁就输般。他们早就不是会将自己输赢,交到别人手里人。
在晏微凉眼里,楚余温动心是瑞安而不是他。而在楚余温心目中,晏微凉接近他目只是为杀他,为此忍辱负重上三个月,不杀他已是极限,谈何爱情。
昔日甜蜜撕开伪装表面,内里充满虚伪,残破不堪。
晏微凉扯扯唇角:“楚余温,你比狠。”
旦决定走上条路,就再也不会回头。
“们这样人,怎会感情用事。”楚余温说很理智。
晏微凉问:“那你喜欢瑞安吗?”
楚余温反问:“那殿下喜欢吗?”
楚余温见他不答,轻嘲道:“殿下当然不会只是为颗珠子就牺牲这大。殿下是想攻心,得到手中权力,最好伺机杀,为此不惜跟自己敌人上床……”
晏微凉突然个翻身,抽出匕首抵在他脖颈边,乌眸沉沉:“住口。”
楚余温望着他不惧反笑:“殿下还有力气?”
晏微凉垂眸看他片刻,将手中匕首扔,重新在他身侧躺回去。
他没力气。
楚余温笑得微苦:“殿下真是心狠啊。”
要有多狠心,才能把自己送到敌人床上。
晏微凉淡淡道:“不及元帅。”
如果不是发现他人鱼身份,楚余温今天本来是打算扳倒他。
即便发现他是枕边人,楚余温也不曾打算让步。
多年龃龉不是朝夕就可消弭殆尽,芥蒂已生,谁也不肯交心。
楚余温看他片刻,突然从精神空间里拿出两块奶油蛋糕,递块给他。
“打累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十几年前,晏微凉这对他说。
现在楚余温又还回来。
晏微凉沉默。
楚余温坐起身,凝视他:“微凉,你喜欢吗?”
两人对视片刻。
楚余温低声:“这个问题,让你有那难回答?”
晏微凉忽而弯弯唇:“们这样人,怎会感情用事。”
和楚余温斗这多年,累。
“你又有什资格说?”晏微凉声音极轻,“如果你救命恩人不是母亲,你依然立场相悖。理解你选择,可们之间,永远是你背弃在先。”
“你要颠覆皇室,必是最大拦路石。这些年坏你多少计划,你扪心自问,刻都不曾想过要杀?”
楚余温静默片刻:“想过。”
他想过杀晏微凉。
这才是真正心狠。
楚余温扭头看他:“你潜伏在身边,难道只是为那颗珠子?”
当然不是。开始晏微凉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人鱼血脉。
他最初是为楚余温与联邦书信。根本没打算献身。
然后药剂第天出现意外……之后切就全都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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