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眼睛很美。”
“为人眼中有夜色，为鲛眸中有银河。”
“只是太凉
些。”
“
可否有这个荣幸——”
“用心中余温，暖你眼底微凉。”
。
浑身湿透
男人骤然从水里探出头，深吸口气，面色红到极点。
在他面前，是靠在岩石上，银发披散绝色鲛人，漫不经心地垂眸瞥。
晏微凉银眸低垂，望着几乎濒死男人。
不可世元帅大人，竟也有这
狼狈时候。
中途放弃，晏微凉就不会再给楚余温丝机会。
三十米。
二十米。
十米。
九。
窒息。
他也曾在泳池里要瑞安整整个晚上，过后又将人丢在原地。
如今晏微凉秋后算账，这是他该为自己行为所付出代价。
个半小时后，楚余温动作慢下来，明显体力不支。
这已经远远超出他极限。
晏微凉将唇勾，微低下头。
天上星河璀璨，明月高悬。水中碧波荡漾，清辉潋滟。
银色鱼鳞折射出美丽光点，长发散散浮在水面。
鲛人俯身吻上濒死青年。
晏微凉突然笑。
他离开石头，缓缓游向楚余温，尾巴盘旋在人身上，像世上最诱人海妖。他轻声道。
“你还会什风花雪月词，说给听听？”
楚余温现在咳嗽都来不及，大脑严重缺氧无法思考，哪里还说得出风花雪月话。
可见他笑，楚余温生生止住咳嗽，喘着气，硬是憋出几句话。
八。
七。
……
三。
二。
再继续下去，他会死在这里。
晏微凉几乎游到河流尽头，破水而出瞬间，银色鱼尾浸在波光粼粼水面，在月光下泛起微微流光。
他靠着块石头，在原地等待楚余温，眼中是看不清思绪。
楚余温此刻距他不过只有几十米距离。
几十米，打破人类界限，超越生死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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