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虽然弱小，可
会保护好他。看着
只雄鹰飞远，也能再爱上只蝴蝶。世上没有什
人和事会永远为某样东西停留，就算是星辰也会有陨落
时候。”楚余温说很严酷，却真实。
晏微凉默，半晌才道：“你做很好。”
“那殿下能释怀
？”楚余温问，“也不枉费费这多口舌。”
晏微凉扯丝笑出来：“很有道理。”他眉眼弯，“给你个奖励。”
楚余温好奇：“什奖——嘶。”
“殿下说你不喜欢甜食。可们初见那会儿，你从精神空间里拿出两块蛋糕问要不要。那会儿们才刚认识，并不是要你为带甜点。敢问殿下，为什要偷偷藏两块蛋糕？”
“殿下本身……其实也喜欢吃吧？哪个孩子不喜欢吃甜点呢？只是殿下不肯承认。”
“身为楚家继承人，尚且被严厉要求言行举止，不能展露自身喜好，以免被人从中下手。殿下身在宫中，孤身人，更是招人嫉妒，如履薄冰，要比更加隐忍小心。”
“殿下将自己心思藏得比还深。藏得连你自己都骗过。”
“喜欢瑞安温柔，烂漫，不经意间露出甜美可爱。可这些何尝不是殿下特质”楚余温娓娓道来，“殿下觉得你和瑞安是完全不样人，殿下错。瑞安只是被你深藏另面，他依然是你。温柔，善良，甜蜜。反倒是眼前这个，无坚不摧、冰冷淡漠殿下，才是真正面具。”
不是信你。”晏微凉正色，“只是信自己。”
他与楚余温交手这多年，他信自己眼光。楚余温不会蠢到落入那种低级陷阱，否则怎配当他晏微凉对手。
楚余温颔首：“也有话要对殿下说。”
“说。”
“殿下为何不肯正视自己，你与瑞安本就是同个人。何必自己醋自己呢？”
晏微凉启唇咬住楚余温后颈腺体，这回，将自己信息素注入楚余温腺体里。
清淡
“殿下可觉得自己很不堪觉得自己已泥足深陷，满身污秽？”楚余温声音轻柔，“你大可放心。见过你最干净模样，在心里你现在也样干净。待你如初，绝不避讳。”
“……”晏微凉反应冷淡，“你话真多。”
“欣赏殿下聪慧，敬佩殿下风骨，怜爱殿下坚忍，喜欢殿下温柔。”楚余温淡笑，“正如殿下喜聪颖，尊功绩，敬傲骨，爱良善。所以，们才能互相吸引。”他压低声音，“彼此爱上。”
晏微凉反驳：“爱？你对瑞安喜欢呢？难不成是把他当替身？那你对他可也——”
“十年。”楚余温突然道，“十年，殿下不许再喜欢个人若你不是他，殿下，不会再爱你。”
“……”晏微凉漠然道，“楚余温，你嫌命长就直说。”
楚余温道：“记得殿下十四岁时，性情温柔，树上掉下来只小鸟都要小心翼翼送回鸟窝里。说这世上总是强者挥刀向弱者，弱者挥刀向更弱者。你说不，不是这样。你说，强者要保护弱者，弱者要保护更弱者。”
“少年心动，就是这温柔殿下。”
“后来殿下雷霆手腕行事狠戾，对自己都可以狠心算计。并不厌恶，只是……心疼。”
心疼你被逼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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