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微凉吃软不吃硬,苏郁硬碰硬没有好处。倒不如服个软,以退为进,借此赚取晏微凉愧疚,才有和楚余温搏实力。
他怎可能那容易就死心。
只不过是……学聪明。
晏微凉从地牢里出来,就去找楚余温。
楚余温正靠在卧室床
“父亲交出内阁大权换,依然不足以抵罪行。帝国以后不会太平,可以自请去军中历练,将功折罪。不留在帝都,碍你们眼。”苏郁垂眸,“最好是死在战场上,叫你们放心。”
晏微凉敛眸“没——”他没有这个想法。
“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想法,这是现在最好结局。”苏郁弯弯眼。
他说,“陛下,自请去军部,从底层历练起。请您批准。”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是少有平和。连艳丽得极具攻击性脸蛋,平静下来后也含丝温柔。
苏郁想想“你说,把权力给你,你就会喜欢。”
晏微凉“……”
行,这兄弟还是没听懂。
不过理解成这样也不错,他正需要这个。
“想好要给?”晏微凉侧目。
晏微凉低垂眉目。
“嗯。”
然后毫不犹豫地与苏郁单方面绝交,再不许苏郁踏入他宫殿步。
他允许人接近他。
可绝对不要妄想掌控他。
“养着解闷儿。”晏微凉随意说句,细心地给鸟儿换饲料。
眉眼专注而温柔。
苏郁哈哈笑“还有点羡慕它,能够被殿下养着。”
语气肆意豁达,毫无异样。
可下回晏微凉回到寝宫时,那只鸟就不见。
晏微凉静静,转身离开地牢。
空气中只留下句“准。”
晏微凉离开后,苏郁静静靠在墙上,言不发。
良久,那含着微微黯然眸子突然抬起,眼底忧色瞬间烟消云散。
勾人眼尾轻轻上挑,变得狡黠而轻蔑。艳丽唇角扬起细微弧度,从中流露出抹势在必得。
苏郁说“好,给你。会去和父亲说。”
这回轮到晏微凉怔瞬。
……他又算计个人心。
这世上唯有真心他不想算计,偏偏有第次,第二次。
“也不指望你立刻就喜欢。”苏郁笑笑,笑容微苦,“你喜欢楚余温,大概是不舍得他死在战场上。你看,你连这句话都是在骗。”
“喜欢这种事,不分先来后到。”晏微凉望着曾经好友,“只凭占有掠夺,你可以困住只金丝雀。可你困不住。”
“你总是给人你想要给他,从来不问人他想要什。”晏微凉道,“你懂得尊重吗?知道什叫放手吗?明白爱情平等吗?”
“如果你不懂得这个道理,那你永远也不会理解为什不喜欢你。”
苏郁缓缓抬头“你第次对说这多话。”
晏微凉问“所以你听懂多少?”
屋子里只有苏郁。
苏郁见他,挑嘴角笑道“殿下,看那只鸟伤好,就自作主张把它放飞。你不会怪吧?”
晏微凉当然没怪他。
……在他发现埋在窗外月栀花土壤里,被肢解得七零八落小鸟尸体前。
宫女这才慌慌张张地告诉他“殿下,这只鸟是,是被苏公子虐杀。他,他还说,这世上只有他有资格给殿下解闷儿,别人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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