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天天做鸭？”孟
问。
“为
提高技术。”
周霖说完又从厨房里拿副碗筷递给他。
孟说句“谢谢”，没有客气，弯腰把椅子上放着
包包和件外套挪开，然后在餐桌边坐下，夹块鸭脖小口小口地啃。
周霖问：“好吃吗，今天啤酒放得少点。”
这时候隔壁门突然开，沈阿姨探出个脑袋嚷嚷：“谁啊，大晚上在楼道里说话……哦是孟啊。”
“不好意思阿姨，打扰你休息。”孟抱歉地说。
沈阿姨立马换上笑脸：“没事没事，离睡觉还早，你上来找小霖哪？外面蚊子多，当心被咬，小两口赶紧进屋里去吧啊。”
两人在沈阿姨慈爱目光中进屋，然而进来孟就后悔，他头回见到这乱客厅。
沙发上扔着周霖洗澡前换下来背心和短裤，角落里堆着七八个空啤酒罐，还有阳台跑步机上，挂着几只刚收下来懒得叠袜子。
天呐！
孟心里压着石头在这刻终于落地，他长舒口气，心情瞬间变得无比轻松。
他忍不住弯起嘴角，偷乐起来，原来他并没有那差劲。
周霖本来还在思索着孟问这个做什，这下突然不说话，盯着孟脸看好几秒。
孟察觉到他视线，连忙收起笑，问：“看
做什？”
“那不是叫攻和受吗？”孟抢着问。
周霖：“你是不是耽美小说看多？”
孟脸红，低低头：“看过点点。”
“那你看片吗？”
“不看。”
你是不是1自己心里没数吗？”
“可明明就叫孟啊。”
周霖笑得超大声：“还叫周霖呢，难道是0？”
孟愣：“不是吗？”
周霖：“……”
孟点点头说：“嗯，刚刚好。”
周霖听，立刻成就感爆棚。
他觉得假以时日，自己必定可以成为顶级
孟皱皱眉：“你屋里都不收拾吗？”
周霖说：“收呀，上周刚搞过卫生。”听起来还挺骄傲。
周霖把锅香喷喷啤酒鸭从厨房里端出来，餐桌上摆满东西时间找不到地方放，端在手里烫得直跳脚。
孟赶紧收收桌子，帮他腾点空间。
周霖把锅放下，手指捏住耳朵降温。
周霖指指自己脸颊，说：“没什，第次见你笑，有酒窝。”
孟自觉失态，表情又严肃起来：“谢谢你告诉这些。”
“害，小事儿。”周霖问，“今天又做鸭，要进来试试吗？”
孟回想起昨天尝味道还不错，便没有推辞，说：“好。”
周霖把门打开点，示意对方进来。
“啧，真没意思。”
孟仔细想想这其中含义，忽然间转过弯，恍然大悟：“所以他们以为是攻？！”
所以每次相亲失败并不是自己本身原因，而是名字造成误解？
所以他们都是奔着自己是1来？
所以他们都是0？
周霖突然悟：“你是不是不知道0和1意思啊？”
孟问：“有什特殊含义吗？”
周霖无语：“亏你还是个小基佬呢，这都不知道？”
孟老实地摇摇头。
周霖清清嗓子，压低声给他科普：“1呢，就是在上面，0就是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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