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语气惊讶:“这位先生是有被害妄想症吗?竞价竞不过别人就觉得别人在针对你,喜欢那玉想买回去摔着玩儿不行啊?穷鬼玩什拍卖,真是。”
双方隔空对狙,那话里嘲讽都快扑面而来,其他人也纷纷赞同。就是,价高者得,输不起样子实在很难看。
张文凡眼前黑,买回去摔着玩儿?
承载他全部希望东西,不过是别人能随手摔碎玩意儿。这样差距更让张文凡感到不公,他心高气傲,被这嘲讽顿时气血上涌,只想着争口气。
“做男人大气点,你身边这位女士脖子上钻石项链都三千万,你这抠抠搜搜是要叫你女伴看不起吗?”那个声音还在煽风点火。
那个年轻声音又道:“千零三十万。”
张文凡:“千零四十万!”
“千零五十万。”
张文凡犹豫瞬,还是继续叫价:“……千零六十万。”
“千零七十万。”
“哇,99号出价千万!”拍卖师语气激动,很清楚怎将现场气氛炒热,“还有出价更高吗!”
容与嗑着瓜子儿,懒懒拿过话筒:“千零十万。”
这个声音年轻悦耳,从二楼这种象征身份地位包厢中传出来,霎时引起全场注意。
“1号出价千零十万,还有继续加价吗?”
张文凡瞬间打退堂鼓,担心是什惹不起存在。
有疾?
血玉镯:他想巴结顾明淮。
容与:他也能收到邀请函?这拍卖会门槛够低。
血玉镯已经放弃不为大魔王提供任何帮助这条守则,有问必答:跟丁家小姐进来,丁氏集团在本市企业里能排前五。
容与:噢,又是个傻白甜。你信不信在姓张脑子里,丁氏集团已经改名张氏集团。
被女人看不起——这又戳中骨子里大男人主义张文凡第二个软肋。
尽管试图靠娶女人夺家产,说白
越到后面,张文凡沉默时间越长,报数语气也变得不确定起来,每次竞价都下极大决心。容与却都能立马接上,轻轻松松再加十万,显然远远不到极限。
甚至还能从广播里传出嗑瓜子儿背景音,表明对方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
那语气轻佻散漫,又通过广播传出来,张文凡完全没注意到声线有点耳熟,他只觉得愤怒。
“你是在跟作对吗?”张文凡恼火道,他感到严重被轻视。
他这慎之又慎,对方却轻而易举,显得他很狼狈。
丁薇薇疑惑喃喃:“奇怪,从没听过这个声音,外地过来吗?”
至尊vip总共就那几位,大家都已经很熟悉,这个却闻所未闻。
外地……张文凡又没那退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就是跟对方杠上也不怕日后被报复。
差距只有十万,就这放弃他不甘心。
张文凡高喊:“出千零二十万!”
血玉镯:……
总结精辟,无法反驳。
张文凡下子提价三百万,时间还真没人再叫价。
没有人是真冤大头,块玉佩并不能让他们和顾总成为生死之交,为短期生意下血本可以,伤筋骨就没必要,千万对很多小企业并不是个小数目。至于前排不缺钱大佬,本就和顾明淮有生意往来,不差这点人情。
张文凡就不样,他有野心,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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