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凡失手打碎酒杯后就没再出现,不用想都知道是见到他后吓得躲在更衣室不敢出来。
顾明淮:“……你象征性询问时候能停下吃蛋糕动作吗?”
容与:“噢,就客气下。”
顾明淮:“要是说不能呢?”
容与:“那就不客气。”
顾明淮:“……吃吧。”
这是把那九层生日大蛋糕直接削下来层吧?
顾明淮看向生日蛋糕那儿,果然顶上少层。
他嘴角抽:“不是要去拿桌上小蛋糕吗?”
“可看这个更大啊,都没有全部拿走,只拿层。”容与理直气壮。
顾明淮啼笑皆非:“小鱼儿,这蛋糕不是用来吃。”
开玩笑,原世界里他只喝“十万春秋得露,滴便可死半生”醉生梦。这珍贵酒魔王宫有整座酒窖,容与还是千杯不醉。天界蟠桃园千年份桃花酿,在他那儿也就配洗琉璃盏。
尝惯琼浆玉液,对这些凡酒都索然无味。
“话说回来。”容与凉凉道,“某人不是觉得唾液交换很脏?不是嫌弃?怎还动别人喝过杯子啊,还专门找别人碰过角度……”
“那是以前。”顾明淮将香槟饮而尽,“现在不是别人,是内人。”
“谁是谁内人?”容与问。
你说逼死他,你知道那狼子野心畜生心里想着怎逼死们?”
丁薇薇听不进去,她只觉得受天大委屈。长这大第次被母亲打耳光,她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崩溃地推开门就跑下楼。
丁母独自坐在女儿粉色公主床上,发呆半晌,拿手指揩揩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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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完成桩任务,回到顾明淮身边,正好顾明淮也谈完正事。
容与不客气地继续埋头苦干,消灭到半,面前蛋糕就被端走。
容与抬头:“蛋糕!”
“够。”顾明淮说,“蛋糕吃多不消化,胃会不舒服。你想吃聘请个蛋糕师,以后天天给你做,但得限量。”
他也不清楚条鱼吃这多蛋糕会有什后果,小鱼儿人形时候和正常人没有不同。
容与没执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该进行下出戏。
容与从蛋糕里抬起头:“不是能吃吗?”
顾明淮道:“是开生日派对用来抹脸上。”
容与惊。
原世界人人都说他,bao殄天物,他现在觉得这个时代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与不舍地吃着蛋糕:“那还能吃吗?”
顾明淮深知小鱼儿霸道脾性,很有眼色:“是你内人。”
容与满意:“上道。”
“刚才蛋糕太好吃。”容与意犹未尽地起身,“再去拿块。”
然后他搬回来层。
顾明淮:“……”
“看你和丁夫人刚才聊半天。”顾明淮随意地问,“聊什?”
“谈正事还能分心注意,顾先生,你也不怕做生意被人坑。就是觉得蛋糕好吃,去问问厨师。”容与端起茶几上香槟酒,仰头喝口,然后直接吐进垃圾桶,“噗——”
他嫌弃地放回去:“难喝。”
顾明淮端起他杯子,沿着玻璃杯上容与刚才留下唇印抿口:“这是法国最好起泡葡萄酒,你是喝不惯酒。”
“喝不惯?”容与仿佛听到笑话,“那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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