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小萝卜头背对背围成圈捆在起,嘴里堵着破布,长相奇奇怪怪。有绿皮肤,有红耳朵,有肩膀处长蟹钳,有身体蜷成煮熟虾米,都是人类想象不出奇形怪状。唯人模人样、粉雕玉琢是个小男
眼前是个破破烂烂道观,门前石阶长满青苔,连屋顶都缺个大口,下雨天准能漏雨。
不像是有人居住样子。
方圆十里荒无人烟,要不是血玉镯给地址在这儿,容与绝不信这地方还能有人生存。
血玉镯:资料不会有错,那个道士就是住在这儿。
容与惊奇道:“这是人住地方?魔王宫做菜用鸡住得都比这儿豪华。”
容与走出顾家,站定在和顾明淮同居大半年房屋门口。他抬首,看到天上熹微破晓,金光乍现,旭日初升。
他没有回头,眼中带着凉意。
“小镯子,有个词叫报还报。”
人生哪有他那样永恒。大魔王睚眦必报,爱恨分明,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从没什求不得放不下,剪不断理还乱。
唯有个例外,是爱恨交织,生死不明,捅刀不忍心,翻页不甘心。
容与攀着他脖颈,肤色白里透红,眉眼艳得有些妖异。顾明淮觉得不对劲,想停下来问他怎,被容与凑上来亲,就什都忘。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浴室水流地,连淋浴房玻璃上都印出滑落五指印,用四个字形容就是抵死缠绵。
最后顾明淮都觉得乏累,几乎快被这只妖精榨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彼时天色蒙蒙亮,容与站在床边件件把自己衣服穿好,垂眼系好扣子遮住脖子上吻痕,神色冷静。
“灵气值蓄满吗?”
刚解除屏蔽血玉镯:……早满。
开眼:“怎?缺水吗?”
容与望着他直言不讳:“想要。”
顾明淮愣:“现在?”
容与理由充分:“晚上不来,难道要白日宣*吗?”
虽然他们也不是没干过。
言下之意,不如鸡窝。
血玉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内丹在里面。
容与不情不愿地迈进门槛,他觉得这儿泥土地脏他鞋。
进入观内三清殿,正中供奉着三清像。神像破旧脱漆,梁上蛛丝结网,无人修葺,荒凉惨败。
道士不在观内,角落倒是绑着堆非人类。
如今不过是收点利息。
总得也让对方尝尝觉醒来,枕边人不辞而别滋味。
不然他真是难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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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镯子,你确定那道士住在这儿?”
要不是有上限值,这都要爆表好吗?
“好。”容与毫无留恋地转身,“那可以走。”
血玉镯:你就这走,不告诉他声吗?
大魔王你这是对们主神大人始乱终弃!
而且大魔王明明也很舍不得……竟然能狠得下心。
“你来不来?”容与说着就要自己行动,“不来自己来。”
“等等,你别乱来——”顾明淮还没反应过来,容与已经跨坐到他身上,俯身捧住他脸深吻。
“……”
最后还是乱来。
顾明淮觉得今晚小鱼儿格外热情,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在床上要几次还不够,后来他抱着青年去浴室清洗,又被勾着在浴缸里继续,直到缸里热水转温,又从温水转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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