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多年都这样过来,其实已经习惯。只是昨晚他睡在床上,想到这张床是青年躺过,忽然又无睡意,满脑子想都是容与举动,越想越精神。
甚至兴奋得抱着红鲤鱼抱枕滚圈滚到床底下,这种丢脸事他是不会说。
辗转反侧间,天就亮。
青年像个魔咒,出现后他哪儿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傅浅知说这句话语气不算太好,像在宣泄怒火。
容与懒洋洋:“躺着正舒服呢,不想动。”
显然点儿起身意思都没有,丝毫不打算把唯躺椅让给傅浅知。
生动形象地诠释什叫“被偏爱有恃无恐”。
傅浅知也没指望他听话:“再搬把椅子。”
狱卒:“是。”
别说是在流放垃圾星这种不毛之地,就算在繁华联邦主星蓝星,也是少有美人。
他们忽然又理解。
难怪有特殊待遇,原来是攀上典狱长大人这棵参天大树。看这宠溺样子,昨天怕不是在惩戒室里直接勾搭上。
这招其他人学不来,他们可没有那漂亮脸蛋。
囚犯们时不知道该羡慕嫉妒谁。既羡慕容与可以好吃好喝不干活,又羡慕典狱长能占有如此绝色。本以为那危险火辣美人,监狱里没人能摘得下,没想到最后上典狱长床。
关于给容与削苹果这件事,傅浅知回生二回熟,做得心应手。狱卒昨晚就见识过,已经遭受完波冲击,当下没有表现得太过失态。
顶多心里感叹声典狱长大人果然很宠52号。
犯人们表情难得统,脸上写满四个大字。
震,撼,,妈。
他们眼花吗?
两名狱卒却听得惊掉下巴。
待在无尽监狱多年,他们才从各种迹象中推出典狱长大人有失眠症,典狱长大人从不会主动说出来。现在
狱卒又搬张躺椅,谨慎地放在容与身边,不去看典狱长大人黑如锅底脸色。
傅浅知冷冷地坐下,眼底淡淡圈乌青。
容与咬着苹果,侧首看他:“典狱长大人似乎昨晚没睡好。”
傅浅知冷漠道:“每晚都没睡好。”
他睡眠质量向来很差,就算有红鲤鱼抱枕也只能在后半夜勉强入睡。如果没有抱枕,他会彻夜不眠。
些原本有些忌惮容与武力强壮犯人忽然起轻视之心——还以为有多厉害,到头来还是个被人骑婊子。
在无尽监狱,在下方意味着弱者,天生低人等,会被这群高高在上所谓强者肆意欺凌、嘲讽、瞧不起。
容与毫不在乎他们眼神,他只觉得手里苹果真甜。
傅浅知眸色不浅不淡地盯着他:“起来。”
犯人坐着,典狱长站着,这显然不像话。
那个胆大包天新人在对无尽监狱最铁面无私、冷酷无情典狱长大人颐指气使,而典狱长大人不仅不惩罚,还给他削苹果???
甚至有犯人过于震惊,手里锄头没拿稳,下子砸中脚趾头,瞬间发出鬼哭狼嚎惨叫,招来狱卒电棍警告。
也把其他犯人从呆滞中拉回神。
他们神情复杂地注视躺椅上青年。体态纤瘦修长,容貌清俊漂亮,修长白皙手指攥着青苹果,诱人红唇与雪白果肉相衬,像只慵懒进食贵妇猫。
长得比监狱里这群歪瓜裂枣赏心悦目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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