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夺人所爱,也不强人所难。
只求别再来招惹他。
容与阐述事实:“在监狱里杀人,九个。”
“澡堂那人是狱卒杀,17号牢房是自相残杀,与你无关。”傅浅知睁眼说瞎话,“至于科达,他是猝死。”
“查过给伊文发短信人,暂
傅浅知扯扯唇:“看来你很爱你男朋友。”
容与看着他眼睛,轻声:“你不知道有多爱他。”
傅浅知神色淡下来,扔给他样东西:“钥匙。”
容与拿到钥匙打开柜子,看到完好无损双鱼玉佩。
傅浅知看着容与把双鱼玉佩仔细收起来,心里酸涩得厉害。
傅浅知问:“那玉佩对你很重要?”
“当然。”容与低眸望着他,“送人说,要把它保管好,就能和他辈子不分开。”
傅浅知语气不觉尖锐:“因为是你男朋友送你定情信物?”
容与眼里写着“你怎知道”。
傅浅知酸气重得冒泡:“失手砸碎。”
傅浅知骤然回神,下意识掐灭手中烟头。
他抬眸望向进入办公室青年:“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容与驾轻就熟地坐在沙发上,随手抽过书架上本书摊开:“典狱长大人这几天又没休息好,黑眼圈有点重。”
“不是说,不用再费心靠近?还来办公室做什?”傅浅知掩饰性地低下头。
容与又把书合上:“来拿东西。”
奇异是,傅浅知听着他们过往,总有种不真实感,并没有想象中生气。
青年跟他想象点儿都不样。他以为那人入狱前,定是整片星海中最张扬放肆星盗,开着飞船自由自在,是最艳丽热烈红玫瑰。
伊文讲述,却是朵被大家保护得天真无邪白茉莉。
割裂得仿佛截然不同两个人。
伊文告知切后,跪下来乞求他,希望不要再和食舌魔待在间牢房。
“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典狱长大人。”容与恢复笑容,“会生气。”
因为你男朋友是你逆鳞,而只是为你提供物质生活工具人?傅浅知自嘲地想。
他淡淡道:“看审讯室监控。”
容与瞥他。
“问过你那位伙伴,既然你是被陷害入狱,当星盗时候也没杀过人。”傅浅知平静道,“会释放你,你去找你男朋友,别再回来。”
下秒,锋利钢笔笔尖抵上他颈动脉。
“你最好是在开玩笑。”容与冷冷盯着他。
傅浅知从他眼中看到对玉佩在意。
不,青年真正在意,是送他玉佩那个人。
那个伊文说关于纪清瑜许多点,都和他认识青年对不上。但有点毋庸置疑——青年确实很在意他男友,才会连对方送东西都那珍重。
“什东西?”
容与起身,走到傅浅知对面办公室,试着拉下柜子。
没拉动。
“你是要拿回那枚玉佩?”傅浅知出声,“那恐怕不行,柜子上锁。”
容与绕到傅浅知身侧,对他摊开手:“钥匙。”
傅浅知没有批准。
这人出卖纪清瑜,害他入狱,虽也因此促成他们相遇,傅浅知也觉得不可原谅。
伤害过青年人,他岂会去保护。
……
“典狱长大人,说多少次,吸烟有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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