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伸出血淋淋手指:“所以现在是温意初已经被活埋到棺材里,这手指是挠棺材板挠?”
血玉镯:那肯定!
容与靠着花轿:“那现在是什情况?你剧情给全吗?”
按照血玉镯给be剧情,温意初在棺材里挣扎无果,就这死。
可他现在这具身体却是个活人。
他不怨恨那些乡亲,他们有家老小,没有办法不畏强权。他只是遗憾,他还没有当上官,没有改变他们无可奈何命运。
两月后,喜报传来,温意初金榜题名,高中状元。
可那时温意初,已化为地底下具白骨。
镇里乡绅心惊之余,遗憾地对报喜官道,温意初两月前进山,不慎被老虎咬死。报喜官只得调转马头,惋惜离去,嘟囔道:“可惜,今年状元,官家亲口称赞他文章做得好,必是栋梁之才呢……”
马蹄声远去,温意初长眠地底。
思想,哪肯再乖乖让他们摆布?
温意初是个唇红齿白文弱书生,不仅经纶满腹,容貌也俊秀好看。镇上胡员外儿子胡伟有龙阳之好,心里惦记着他,就准许他留下来,时不时借学习之名来书院骚扰。
温意初心向学,对胡伟龌龊心思浑然不觉。他不为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只想入仕为官、为民请命,帮助更多岳西镇这样地方摆脱贫困与愚昧,让剥削百姓地主遭到报应,让官商勾结风气肃清,让阴婚新娘这样悲剧不再发生。
按照晟朝科举制,通过最终殿试后,考生们需回乡等待。若数月后有报喜官快马加鞭喜报传来,就是中,没人来就是落榜。
温意初考完回乡,已是十七岁。胡伟花言巧语讨好温意初年,对方却油盐不进,彻底没耐心,竟是打算用强。温意初誓死不从,慌乱之下跑进山中,胡伟穷追不舍。及至天黑,温意初从山中出来,胡伟却被山里老虎咬死。
他刚穿来剧情就和原剧情不同。原剧情是温意初死在棺材里,现在却是温意初在棺中窒息昏迷,棺材板突然自动打开,群纸人把他扶上花轿,抬着走。
抬到中途容与就穿过来,不知道这花轿要抬去哪里。
他抱负还未施展,就已死在棺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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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镯:温意初是不世之材,本可官至宰相,造福万民,名垂青史,竟被这群有眼无珠配阴婚!难怪这个世界要崩塌,这历史线都被斩断!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毁颗举世无双明珠!
容与:“你激动什?”
血玉镯:这是义愤填膺!
这下胡家震怒。他们得知胡伟是去找温意初后才出事,又心知胡伟垂涎温意初已久,立刻就要温意初为儿子陪葬。当日群人闯入书院,硬是将他换上新娘衣服,封入胡伟棺木中,将他生生活埋。
乡亲们也有想求情,被胡家句“谁敢多嘴,就把他家地收回来”给堵回去。
于是所有温意初帮助过人都保持沉默。
温意初最后记忆,就是身边躺着被老虎撕咬得血肉模糊胡伟尸体,乡绅们丑恶嘴脸,乡亲们默然垂眼,沉重棺材板在他眼前缓缓合上。家丁们铲铲地往棺材上填土,他陷入无边黑暗与绝望。
他在棺中疯狂挣扎,指甲挠得棺材板上满是血痕,直至再也挠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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