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大魔王笑。
所以血玉镯觉得,大魔王虽然不说,内心也是很期待那场婚礼。
只是大魔王睚眦必报,主神大人放他回鸽子,他就宁愿毁自己婚礼,也要报复回来。说是要虐主神大人,何尝不是在自虐呢……
唉,这是什神魔虐恋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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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懒懒睁开眼:“想要热闹?那要不要点歌,让外面乐队给你吹首好日子?”
血玉镯:……那倒不必。
血玉镯:不过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是你和主神大人成亲日子呢!
上个世界大魔王还说想成亲要等下辈子,这不,下辈子来。
开场就是婚礼,实乃天意。
血玉镯感叹道:是啊,们主神大人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容与惊叹:“你可真是个能化神奇为腐朽语言艺术家。”
血玉镯:……
原主被殉葬时候已是日暮,纸人抬着花轿进山,不多时便已天黑。
山里夜总叫人发怵。山中是埋骨之地,几代人坟冢都在这儿,夜晚也不知道游荡多少孤魂野鬼。花轿内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掀开帘子瞧,浓墨般乌云遮住清冷月光,近看远看都是望无际黑暗。山岗寂静得可怕,纸人踩过地上枯枝败叶,没有发出半点儿声响,依稀能听到远处林间猛兽咆哮,整个环境都令人毛毛,还不知这花轿要去向何处。
抢亲?这又演哪出?
容与然道:“又是你家主人在搞鬼?”
几个世界下来容与已经有经验,剧情要是不按血玉镯给来,必定和主神有关。
人家万神之主,自然能改剧本。
血玉镯:们主神大人才不搞鬼,他只搞你。
血玉镯感叹间,纸人终于到达目地,花轿稳稳停落在地上。
只苍白枯瘦手掀开帘子,个纸人请容与下轿。
容与从轿子里出来,四下张望。
他站在山林中片空地上,四周树木高大,风声萧瑟,倍感凄凉。
脚下踩着土地和其他地方没什不样。
容与啧声:“这算什好日子?”
血玉镯:别不承认哈,你要是真不期待和主神大人婚礼,你现在早就拳打野兽,手撕纸人,凭己之力从山里走出去,回到镇上把害死温意初人都大卸八块,这会儿都任务完成——而不是乖乖坐在花轿里等着主神大人来娶你。
容与盯着手腕上红镯子:“你话真多。”
血玉镯:别解释!都懂!
上个世界主神大人打电话给婚庆公司,说要在婚礼上装饰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红莲,那个适合他爱人时,大魔王在门外听到。
这要换个心理素质差凡人,能当场吓疯。
可惜今夜这轿中坐是大魔王。
容与无聊得差点睡着。
这怎还没到地方。
血玉镯:大魔王,这里好安静啊。
容与笑话道:“他这次是给自己安排个鬼身份?有意思。”
能派纸人迎亲,他这回定不是人。
这世界原主be线是配阴婚,想来也知道那死太阳是怕阳间身份抢不亲,怕他真和别鬼成婚,这才憋屈地选个鬼身。
鬼属阴,见不得光;日属阳,普照万物。那位本是太阳神主神对这些幽冥生物向来厌恶排斥,能把自己设定成这种身份也是难为他。
估计还得克服本能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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