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们不由恐惧地退后步。
他们是见过温意初,那是个白白净净文弱书生,轻声细语文质彬彬,眉眼都透着温和。
可从门里走出来这个,红得张扬,艳得夺目,个眼神就让人打心眼里臣服。
这究竟……是人是鬼?还是妖怪?
第二个道士见状,连忙挥舞起手中柳枝:“大家别怕,柳枝又称鬼怖木,鬼都怕这个啊啊啊——”
屋内人鬼同时停下动作。晏昭第时间隐去身形,盯着那扇门,杀人心都有。
容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可算来。”
屋外夜幕深沉,群手持火把家丁围住文道书院,将张张脸映得晦暗不明。胡员外站在家丁后,三个道士打头阵,盆黑狗血率先泼在那扇朴素木门上。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那扇木门,眼神突变。
泼半桶狗血道士面对大家,信心满满:“黑狗血驱鬼辟邪,这新死小鬼强不到哪儿去,肯定已经不得超生……”
若说是盗墓贼干,陪葬品件没少。若说是专门救姓温,谁敢和胡家作对?
胡员外想起昨晚飘进窗里红衣鬼,想起家丁说温意初安然无恙回到书院……
如果是自己从墓里爬出去……
这回来,还能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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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个家丁匆匆忙忙跑进来:“老爷,大事不好!少爷……少爷墓被掘,而且……听说,温意初又回到书院!”
胡员外和胡夫人俱是身子抖,从脚底自下而上升起股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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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员外带着群家丁火速赶到胡伟坟前。
几天前他们亲眼看着儿子下葬,棺材盖合上钉死,铲铲土将它填平。同被封死在里面,还有温意初呐喊拍打。
容与徒手拽过柳枝,在道士脖子上绕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悬到草棚梁上吊着。那人被吊在房梁上不住挣扎,用力去抠套在脖子上化为绳索柳枝,翻白眼吐舌头。
容与啧声:“你成为吊死鬼后,确实应该怕这条柳枝
哗——
剩下半桶黑狗血被拎起来,自上而下浇下来,将他浇个透心凉。
“现在就让你不得超生。”容与含笑道。
从头发丝到脸蛋脖子全被黑狗血糊脸道士:“……”
甚至不敢开口,开口那恶心鲜血就要灌进他嘴巴里。
文道书院。
“没有不答应。”容与看着晏昭眼睛,认真道。
晏昭与他对望片刻,再也忍受不似,站起来将容与抵在桌上,低头攥住青年下颔,吻得更深。
容与坐在桌上,双手按住桌沿,手指微紧,仰头任由他亲吻。
正当亲吻愈演愈烈之时,外头忽然传来嘈杂声,接着是什东西泼在门上声音。
如果不借助外力,里面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出来。
可现在,棺材盖大开,胡伟破破烂烂尸体躺在里面,无法拼凑完整。胳膊和条腿本已进老虎肚子,棺材大开这天夜,头颅也被野狗叼走,余下尸身,正被群乌鸦啄食。
温意初当初被晏昭派去纸人从棺材里带出来,那些纸人当然不会好心地再把棺材盖上。胡伟被曝尸荒野,惨不忍睹。
胡夫人看眼就尖叫声,又晕过去。胡员外让家丁把她扶回府邸,自己也是两股战战,面色难看。
温意初不在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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