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怎
两人都换好衣裳,坐上御辇,往天牢去。
这地方他们都不陌生。真要说起来,他们第次见面就是在天牢门口。
“还真是多亏你带兵打进来,才能趁着混乱逃出来。”容与望着天牢大门,“这地方真不是人待。”
楚琢握住他手:“都过去,现在待在里面人是齐王。”
“们进去吧。”
楚琢提议:“你要不要去看看齐王?”
他本来不想让人再见到那个带给他无数伤害齐王。可看人郁郁寡欢样子,只希望对方看到仇人惨状后能高兴点。
容与来点兴趣:“哦?”
楚琢道:“他这段日子在天牢吃足苦头,你要不要亲眼去看看他下场?”
容与立刻道:“要要要,现在就去吗?”
可显然安慰并不到位。
楚琢见这些涂鸦本来想笑,可想到青年以前画那些画,又笑不出来。
他以前画得多好啊,山山水水,花鸟虫鱼,每幅都那美。
姬玉非常擅长画景物,但从不画人像,大抵是因为没人走进他心里。他将情愫寄于万物,每幅画都是情感浓烈佳作。
哪像容与毫无灵魂鬼画符。
地把画夺回来,“懂不懂欣赏。”
楚琢沉默瞬,指着最后山鸡:“这朱雀画得挺好,但是为什有两个头?”
容与冷冷道:“因为这是对鸳鸯。”
楚琢麻。这不符合规律。
血玉镯快笑抽过去:会画画人就算手抖也不会画成这样,你就是单纯不会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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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知道齐王落在楚琢手上定然不会好过。
在败给楚王那些君王中,齐王绝对是最惨个。其他人都是成王败寇痛快斩首,这位可是极尽羞辱生不如死。
鞭子棍棒这些普通刑罚早就招呼过几轮。齐王忍耐力不强,光是这样折磨就昏过去好几次,还会被冰水泼醒继续用刑。手指不用说,早就全扭断,手腕脚腕上骨头与筋脉全都未能幸免,全身皮肉充满烙印,想来烙铁也被上过许多回。
他被姬玉给阉,本就不能人道玩意儿彻底没,又因为楚王那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命令,日日被太监变着法作弄。
亲眼看到齐王惨状,绝对也是姬玉心愿之。
楚琢刮下他脸上颜料:“近日都是风雪,天牢寒气重,先去把脸洗干净,换身衣裳披件大氅。”
楚琢顿,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想去天牢,孤就让人把他带来。”
他忽然想起眼前人也在天牢里待过,还受尽苦刑,怕激起人不好回忆。
容与果断拒绝:“别,嫌他脏地儿。”
对比如此惨烈,楚琢觉得容与遭遇打击定是巨大。
他再笑话,也太不是人。
“你这几日每天都在练,总要让自己歇会儿。”楚琢说,“手才恢复,不能太劳累。”
容与兴致缺缺:“那还能做什?”
原主心愿就是这个,他能有什办法。不然他哪里还要执着于拿起画笔,能拿起筷子就够。
它现在点都不担心大魔王会赢那个打赌。这要是叫会画画,它就改名叫赤金曜日环!
……不对,赤金曜日环不是它本名?
容与微笑:“你是来笑话吗?”
楚琢自知说错话:“不是……”
是想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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