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也能演。
卫敛认真望着姬越:“那,还有吗?”
姬越含笑:“有。”
“但你得先沐浴,回来再尝。”
身冰冷,还是要泡个热汤才能去去寒气。
长得副美人模样,生得副蛇蝎心肠。
卫敛副被吓住模样,苦着脸,执起汤匙,小口小口喝完药。
刚见底就迫不及待地把碗亮:“看,喝完。”
姬越轻轻“嗯”声,给卫敛颗早已备好蜜饯。
卫敛:呵,打巴掌给个甜枣,以为就能消除想要杀你决心吗?
至少没真让他出去继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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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是想让孤亲自喂你?”姬越问。
卫敛不语。
他觉得秦王不会这好心。
他不知道卫敛病后是如此孩子气,倒与白天见到那名温润安静青年不样。
果真是烧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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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敛并非是真糊涂,也并非是真喝不药。
他什苦都吃过,还怕这碗药吗?
“不要喝这个!”
姬越眯眯眼:“你说什?”
从来没有人敢对秦王说不。
青年摇头,抱膝缩在床头:“闻到药味儿……药是苦,不要喝。”
姬越威胁道:“不喝就跪。”
卫敛乖巧道:“好。”
卫敛:“颗不够,要盘。”
姬越愣,随即愉悦地低笑起来。
“你这样子,倒比之前有意思。”
卫敛心中思忖:秦王喜欢这款?
略傻白甜啊。
果然,姬越下句就是:“既然不喝药,那舌头留着也没什用,索性割罢。”
卫敛:“……”
他就知道!
他不敢试探下去。
总觉得再作下去,现在还笑容清浅秦王真会立刻变脸,割他舌头。
他只是在适当程度内作作罢。
清醒时他必须谨小慎微,只有借着这种时候,才能露出不样面吸引秦王。
卫敛同样也是在试探秦王容忍他底线,为日后自己争取更大程度自由。
旦超出这个度,他自然懂得见好就收。
现在看来……秦王似乎还挺吃这套。
青年还是摇头:“不要。”
姬越声音冷:“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那就是跪夜。
青年红着眼眶道:“你让继续去跪着罢!宁愿跪死也不喝药。”
姬越差点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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