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王族十三四岁就会有宫女为他们启蒙,可姬越当年将启蒙宫女赶出去,这多年再没有关注过这方面事。
他向来清心寡欲,莫说召寝,便连自渎都没有过回。直到二十岁才第次做绮梦,对方同为男子,姓卫名敛。
这也无可厚非。姬越常年接触者只有大臣与宫人。身边那些宫女他个都记不住,朝上那些大臣他还没那重口,总不能梦到和李福全做那种事吧。
思来想去,唯有年轻俊美卫敛是合适人选。
正常情况,孤无需多想。
“陛下。”青年低声哀求着,“……饶臣罢。”
他轻佻而得意地逼问怀里人:“现在还敢笑孤童子鸡?”
“不敢不敢。”青年喘着气,“陛下简直是只战斗鸡。”
姬越顿时有种斗鸡胜利自豪。他满意地抬起青年下巴,想要给他个吻,却在看到青年泪眼朦胧脸庞时身体僵。
那是卫敛脸。
可这是在梦中,他喊好几声“来人”,都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姬越思索片刻,索性大步上前,揽过青年腰,俯身以吻封住青年唇瓣,也封住那些气死人不偿命语言。
青年惊呼声,双手抵上他胸膛,又推拒不开。
只得仰头任他索取。
那些恼人话语都消失在齿缝,只余下微微喘息。
神他娘覆上情郎,颤至天晓。
姬越听到时候都惊呆。
他目光复杂地投向里侧熟睡卫敛。青年与他隔着尺距离,背对他侧卧着,黑暗中只能看到个好看轮廓。
如此风雅之人,竟能作出如此虎狼之词。
真是人不可貌相。
姬越和卫敛第不知道几次交手,又是以失败告终。
姬越觉得,单论嘴皮子功夫,他恐怕这辈子都斗不过青年。
卫敛着实是口齿伶俐,反应迅捷。更重要是无论面对什状况都能保持副淡定,还能反将军。
俗称不要脸。
姬越到底是个君王,总还顾着几分颜面。
姬越边如此安慰自己,边想下榻唤人来梳洗。天色微亮,该是起床上朝时辰。
谁知动便浑身僵住。
随后声尖锐鸡啼,惊得姬越从床上坐起。
天光破晓,公鸡打鸣。
……他竟然做夜春梦。
梦到人竟然是卫敛。
姬越面色阴晴不定。
直至被吻得双眸泛红,唇瓣微肿,险些背过气,青年才软软唤声:“陛下……”
姬越脑中空,将人拦腰抱起。
梦境画面转,是牡丹红纱帘垂下,烛光映照出两道影影绰绰人影。
他将人抵在榻上临幸。青年双手环住他脖颈,指尖无力地垂下,咬着唇瓣,颤着长睫,脸上泛着红晕。
绘着淡烟流水屏风在外头竖着,掩去室内水声潺潺。
姬越满怀心事地闭上眼。
他做个梦。
梦见个看不清面容白衣青年,殷红唇瓣中吐出放浪不堪话语,字字句句都在嘲笑他是童子鸡,竟然听首艳词就方寸大乱。
岂有此理,何等放肆。
姬越想让人把他舌头割,好让人闭嘴。
是夜,龙榻之上。
身边青年安然入睡。
姬越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他盯着盖在身上锦衾,脑海里就不觉想起白日里青年作那首艳词。
锦衾扰,覆上情郎,颤至天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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