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卫敛放开姬越手指,就惊讶地发现姬越身下似乎……有点异样。
只是含下手指,就能把人撩拨成这样?不知道还以为他舔是……
这平时得憋成什样。
卫敛生出几许同情。
他垂目静静,半晌,轻声道:“今夜留下来罢。”
秦王金戈铁马,战场上大大小小伤受过不计其数,不会娇弱得破个皮就大动干戈。
“怎弄?”卫敛问。
姬越不自在道:“咳……不小心被奏折划道。”
卫敛鄙薄地看他眼:“多大人,还这不小心。”
姬越正想回句“你这大人不也还哭”,就见青年低下头,将他手指含入瑰色柔软口中。
卫敛望他:“不能吗?”
“……能。”
卫敛目光突然落到他手上:“你手?”
他快步上前,拽起姬越手腕,不动声色地迅速把个脉。
脉象平稳,十分康健。
侍卫答:“不曾。”
很好,可以直接进去。
卫敛二话不说推门而入。
新来侍卫脚步微挪,正想着要不要阻拦,就被对面侍卫使个眼色。
新来脸茫然:难道不应该让他先在外等待,等进去通传吗?
,您不开心?”
卫敛将糕点往碟子里扔,起身道:“去看看。”
“诶,公子!”长寿眼睁睁看卫敛消失在门口,回头呆呆地望着碟子里没吃完半块糕点,“怎觉得公子对秦王有点……”
他猛地摇摇头,自催眠:“错觉,定是错觉。”-
卫敛路赶到御书房,看见那扇大门,猛地停下脚步。
……他其实。
不太抵触。
舌尖舔舐过伤口,细细麻麻痒。
还透着点酥。
姬越眸光震,脸迅速从脖子红到耳根。
对不起,不是他满脑子颠鸾倒凤。实在是此情此景,太容易让他回想起那天晚上醉酒青年将指尖含入口中那幕。
这谁顶住。
那……卫敛复杂地盯着姬越指尖那小道划开口子。
他如果来得再晚些,这伤口就该愈合。
姬越是为这道小创口专门传来太医?
之前担心仿佛全喂阿萌。
不至于,真不至于。
对面满眼“你不懂”。
那可是宫里最受宠贵君,有什必要拦?且不说曾有陛下在御书房中幸公子敛先例,前两天公子也是突然闯进去,陛下怪罪?不仅没怪罪,还把人搂怀里哄半天。
出来时候,两人之间流转缱绻看得他个侍卫都想成亲-
卫敛进去得毫无征兆,姬越手上不知正忙活什,见到他瞬间把手上东西撇到旁,还拿本奏折盖上。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御书房是想进就能进吗?”姬越数落道。
……他做什这风风火火地跑来?
姬越能有什事。
不过来都来,断没有无功而返道理,他也不乐得白跑趟。
卫敛放缓脚步,慢慢走上丹墀,侍卫见他抱拳礼:“公子。”
卫敛问:“陛下可在与大臣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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