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看眼周遭景物,再次确定这是通往养心殿必经之路,与燕国使臣所居住凝月楼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是特意在这儿等着呢。
“没想到这巧,重华只是来这里赏赏花,便能遇见秦王陛下。”重华公主宛如天真烂漫小姑娘,眼里都是惊喜,“真是有缘呢!”
卫敛冷眼看着,宛如看个智障。
他这大个人看不见吗?
而阿萌吃素概率,大概等同于天上下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
姬越不假思索:“明天就给阿萌准备盆大白菜。”
卫敛冷漠道:“阿萌听想咬人。”
姬越拉人袖子:“卫小敛~”
卫敛不为所动:“滚。”
“你昨夜为何……不替清?”卫敛想起早上自己沐浴时忍着羞耻自己清理样子就来气。
姬越难道不知道那东西留在里面会生病吗!
简直禽兽。
姬越解释:“替你清过。”
卫敛微笑:“您骗谁呢?”清过还有那多?
姬越顿:“怎?”
他下意识开始检讨自己哪里做错,惹得卫敛不快。
不然凭什要分房!
头可断,血可流,房不可分。
初尝情爱后正是最黏糊时候,心上人刻不见,便如隔三秋。
原本来秦国和亲并非她所愿,秦王残,bao之名天下皆知,她来之前还哭二闹三上吊,恳请父王不要把她送出去。
可向来宠爱她父王这次态度却非常强硬。
她得到宠爱本就是建立在
很不威风名字……
阿萌在旁幸灾乐祸。
天呐,居然有个人类起名比主人还废。
它甚至对这匹马感到丝同病相怜。
终于不止它领略到卫敛温柔表面下恐怖。
怎不说和他有缘呢?
姬越并不想搭理她,重华公主倒是很能自说自话:“重华初来秦国,不知可否有幸,让陛下带重华逛逛这秦王宫?”
美人相邀,哪个男子能够拒绝。
十几年来吹捧让重华公主始终不信,真有人会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就算……就算她生得确实不如那个男子,可男人总爱尝新鲜,喜新厌旧是常态,她不信抢不过来。
“秦王陛下。”道黄鹂般女声突然传来。
两人动作顿,齐抬头。
就见身桃红裙裳重华公主站在身前,模样天真活泼,很有妙龄少女娇俏。
与昨晚端庄柔弱模样大不相同。
这是……见昨夜姬越对她不感兴趣,就又换个路子?
姬越时语塞,心虚地小声道:“只是……清时候没忍住,就又……结束后早朝时辰就到,孤就……没来得及清理。”
卫敛难以置信。
听完感觉更禽兽。
姬越见他神情,连忙保证:“今晚真不碰你。”
卫敛嘲讽:“阿萌吃素都比你吃素可信。”
“留在你那儿,明日还怎骑马?”卫敛凉凉道。
姬越怔,随即反应过来:“……孤今晚不碰你。”
卫敛语气幽怨:“不信。”
他看姬越是食髓知味,才将他翻来覆去折腾那多遍。
闹得他现在身子还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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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养兽馆出来,姬越脸上大写两个字——拜服。
卫敛可真会就地取材,把阿萌利用得淋漓尽致。
枉他担心那久。
“今夜回钟灵宫就寝。”卫敛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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